“我们也有事禀报!”阿布有些不甘心,平日里难得见到二当家,此时眼看能见到了,却被挡在门外,倒是被这捡来地小子占了便宜。
“你们要禀报的不是一件事?”阿烛面无表情地问道。
“是......”
“那就他进去吧。“阿烛不再理会四人,对着徐若华说道:“你还愣着做什么?”
“来扶我一把,我没力气。”徐若华冲着阿烛再次笑了笑。
这是一间较为宽敞的溶洞,一旁还点着一堆红红的炭火,洞内的气温温暖舒适,可是白石依然披着厚厚的斗篷,时不时地咳嗽几声。
他地一身虽然陈旧却穿戴整齐,就连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塞进灰白色的逍遥巾内,虽有病容,倒也精神。
至少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徐若华要人模人样得多。
“你就是二当家吧。有吃的吗?我快**了。”他第一次见白石,眼睛却只盯着他面前的两个生冷的**发光。白石将面前装着**的碗往他面前稍稍推了推,他便离开挣脱了阿烛,狼吞虎咽起来。动作生猛灵活,一度让阿烛认为刚才有气无力恨不得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的这个人是装的。
“有水吗?”徐若华一边啃**一边问。不待白石回答,他就发现了白石手边的茶壶,拎起来就对着自己的嘴巴倒去。
“活过来了。”两个**下肚,又喝了白石一壶茶,他拍拍手,对着白石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你的父亲并未遵守承诺,我不能放你走!”不待他说话,白石就摸了摸他的小山羊胡子,说道。
“那件事不重要,反正你们那个大当家是个贪心的,即便我父亲给足了他粮食,他也不会放我离开的。”徐若华盘坐在白石对面,仰着头望着他神神秘秘地说道:“我有一件比我的命还重要地事情要跟你说。”
“哦,你且说说看。”白石看着眼前这位神经有些大条的富家少爷,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徐若华不慌不忙,将手伸入怀中,这一动作立刻引起了阿烛的警觉,正要有所动作,却被白石一个眼神制止。
“啊,找到了,还以为掉了呢。”徐若华掏了半天才找到那**已皱巴巴的信纸,交给了白石,对他挤了挤眼睛:“这是楚侯的笔记。”
听到楚侯的大名,白石略作犹豫,便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字迹苍劲有力,开合有度。字如其人,楚侯真的**辱没了皇族之人的傲骨与气度。
“投石问阵法,降云且真重,是谁放歌声,唯有天明镜,一腔满热血,地龙有翻身,出落至江东,路路得畅通!”
“这封信怎么会在你手上?”白石只瞄了一眼,便把信放下,转而问起话来。
“说来话长,我便长话短说了。”徐若华咳了咳说道:“话说上午十分,楚侯派遣了他的先遣部队,找到了这个隐蔽的据点幸福里......”
这也叫长话短说?看着眼前喋喋不休的徐若华,阿烛差点翻白眼翻晕过去。默默观察了一下白石少爷的反应,见他并未有不耐烦的表情,反倒听得津津有味。他才强忍住出手揍一顿那家伙的冲动。
“这么说来,大当家抽调这么多人手,就是去捉拿楚侯的先遣部队了?”白石一边听徐若华绘声绘色地演说,一边从他夸大其词中寻找线索。
他本就善于设计,巧于攻心,联想到信中的那一首诗,心中暗道:“不好,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