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抄家的官员的头颅被挂在了京城的城墙上面,朝廷上下风声鹤唳,与之相反的,是百姓奔走相告,拍手叫好。
那十几个官员当中,属户部尚书曲文姜家里抄出的银两最多,多达上百万两。
丹妃的行宫内,一张华丽的贵妃椅上,黄埔暨安头枕着牡丹的大腿,悠然的饮着牡丹递过的葡萄美酒,绯红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而下,滋润着他的五脏六腑,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这一次,他不仅解决了水患的燃眉之急,更是收获了前所未有的名声。
一代明君,印有这个头衔的感恩奏折从四方雪花般地飞来,甚至有些地方,一天几封,每一封都是将他夸赞得绝无仅有,估计只有开过帝王才享受过这些赞誉吧?
“牡丹,你说朕是不是一代明君?”黄埔暨安伸出手,捏了捏牡丹精巧得下巴。
牡丹微笑,赞道:“皇上雄才伟略,自然当的一代明君。”
只是她得笑不达眼底,并不避讳地表现出些许违心地感觉。
“怎么?爱妃有话想说?”黄埔暨安做起身来,脸色严肃地问道。
“牡丹不敢。”牡丹徐徐起身,走到皇上地面前才慢慢跪下:“水患之事,皇上自然解决地迅速且漂亮,担得明君称号,但是现在国内可不仅仅只有水患之忧啊。西部蠡河犯难,掠夺我天启二十几座城,百姓们流离失所,揭竿而起。可是让恭亲王出尽了风头。恭亲王府不得不防啊。”
“爱妃快起来。”牡丹一番话后,黄埔暨安果真从沾沾自得地喜悦众恢复了理智。他怎么忘了,如今地民间,尤其推崇恭亲王府。甚至传出了战神不出,西北必亡地口号。
“西北战事的确刻不容缓了。但是有谁能替代楚煜那小子呢?”黄埔暨安还是不想让黄埔楚煜出战,若是他得胜了,恭亲王府和楚侯的声誉还有谁能遏制?
“皇上,时局战事牡丹不懂。不过西北现在的情况,即便是侯爷也怕是胜得不容易吧。”牡丹抿嘴顿了顿,说道“蠡河这次来势凶猛,臣妾觉得侯爷也未必能赢。”
若是不能赢,那恭亲王府之前造的势,到最后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黄埔暨安忽然哈哈大笑道:“爱妃不知情不可乱说,楚侯是先皇亲封的大将军,出征到现在都未曾有过一败,只要他肯领兵,不出半月必能替朕收回丢失的领地。”
“哦?倒是臣妾短浅了。臣妾再敬皇上一杯,预祝皇上能心想事成。”牡丹低垂眉目,看不清眼中的情绪,她再倒了一杯葡萄美酒,亲自送到了黄埔暨安的嘴边。
黄埔暨安享受地饮下,称牡丹一个不注意搂过她的细腰,对着她的香唇将口中的美酒喂了过去。绯红的液体顺着她的唇流下,流过她欣长洁白的脖子,流进那衣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