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书敏见他脸色突然之间就变了,不明所以。
“没事,你刚刚去哪儿了,有没有撞见什么人?”刹那的凝神之后,赵文杰慎重的问道。
见他那么慎重,书敏想了一下,说“没有碰到什么人,不过刚在在那边的时候感觉有个黑影从身边飘过,待我仔细看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看到,估计是我眼花了吧。”
当然不是眼花了,她看到的黑影就是采花贼,一定是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将她的头花换了。这个采花贼的身手还真的不一般呢!赵神色有些郑重。
“今晚你哪也别去,就呆在我身边。”赵文杰说道。
书敏有些疑惑地望着赵,见他表情十分认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于是点了点头。
赵文杰没想到她答应得那么干脆,有些意外。看向她的目光不自觉变得更柔了。
“离散席的时间还早,我们先走走吧。”
“好啊,反正我已经吃饱了,刚好散散步,消消食。”书敏没有反对,文府很大,每个院落都有不一样的风景,书敏随意选了个方向,赵文杰就跟在她的身侧,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抬手便将那朵恼人的粉蔷薇拿下,紧紧地握在手心中摩擦,直到它变成一堆粉色的粉末,才随手将它丢弃一旁。
刀疤跟在两人的身后,赵文杰的举动他看在眼里,心中笑了一下,有意无意地与他两拉开了距离。
洞房内,囍烛早已结了长长的灯芯,大红的喜字在烛光地照射下格外喜人。
拔步床内,红帐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中了“相思引”,文水清面色绯红,目光“痴情”地望着宇文。
“夫君。”她觉得有些燥热,尽管带着些许羞涩,可是本能地,她想要与他靠近。
她靠近他,纤纤素手略带笨拙地帮他解开衣扣,将脸贴在他结实地胸口,感受他胸口传来的些许微凉。
很快地,胸口的那些许微凉已经不能帮她解除身体的燥热,本能地她开始索取更多,她开始用她青涩的吻,慢慢地学会用舌头去索取她想要的清凉。
宇文虽然清醒着,可是蒙汗药的药力并未完全褪去,他有心无力,只能躺着任由她对他为所欲为。
只是他只是无力,却不是没有感觉。相反的,她青涩地热情以及笨拙地挑逗,尤其是那个越来越热情似火的吻,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一方面他讨厌这样,自从几年前被自己的青梅背叛,他就再也没有让女人靠近过自己,另一方面他又很享受,几年的压抑彻底在这一刻爆发了。
忽然他觉得自己好像恢复了一些力气,于是一把抱住在自己身上摸索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的人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反客为主,继而进行掠夺式地吻......
一时间,帷帐内春光无限好。
几番缠绵,文水清毕竟初经人事,早已精疲力尽地躺在宇文怀里沉沉睡去,宇文却因为蒙汗药药力地渐渐去越来越精神。
他望着怀里清秀可人的美人儿,目光沉沉,不知在思考什么。半天,他叹了一口气,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近了些,让她紧贴着自己,闭上了眼睛。
“希望你与她是不一样的。”他心里面说道。
文员外不愧是庐州城里的大土豪,这次招婿请摆的宴席有一百多桌,大家从酉时一直吃喝到戌时才结束。
这期间大家一只在喝酒,几乎所有宾客都不醉不归。文员外自己倒是因为担忧着后院的事情,心中忐忑喝得不多,此刻见宾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立刻让桃红去请赵他们来前厅一叙。
经过下午一事,他发现桃红这丫鬟不仅有眼力,而且会办事,于是直接将她留在了身边,大有培养的意思。
现在是农历十八,天空中挂着一轮月亮,虽然已经不圆了,可是依然十分亮堂,月光下,湖水粼粼,湖水中偶尔有锦鲤浮出水面。
“你看,有鱼呢!”书敏惊讶的说道。原本就知道文府很大,可是没想到府里还有个人工凿池的小湖。湖上有一座木制的拱桥,拱桥的顶端还修建了一个小小的凉亭。书敏此时正和赵文杰呆在凉亭之中。
“这是我见过最大最漂亮的府邸了,苏州的拙政园都比不上呢!”书敏兴致盎然的说道。
“苏州?是哪儿?”相对于书敏,赵文杰就觉得无趣多了,他在城郊的府邸也不小,京城比这更大更美得府邸多得去了。可是她说的苏州是什么地方?天启国有这样的地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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