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帮我解开双手吗?绑着好痛。 ”书敏趁机撒娇说道。
“休想骗我,我绑的时候很有分寸的。长夜漫漫,免得有人又不老实。再说....”赵文杰嘿嘿一笑,忽然又凑近她的耳边吐气“我还没有试过绑着的呢!”
“你混蛋,”书敏奋起一脚,朝着某人踢去,某人一抬手就抓住了,说道“看样子,脚也绑上好了。”
说着就去扯书敏的腰带,准备用来绑她的脚。
“别,我错了。”书敏赶忙认错,希望还来得及。
“真的知错了?”赵文杰嬉笑道。
“嗯嗯。”书敏赶忙点头,小女子能屈能伸,现在的情况,还是自己屈着点比较保险。
“笃笃笃。客官,饭菜准备好了。”这时候门外响起了店小二的声音。
“行了,将饭菜摆放在桌子上面吧。”赵文杰吩咐道,顺手放了书敏,还帮她解了双手。
这店小二来的实在是太是时候了,书敏心中激动得想,感激地望了望他。可是他却有些心虚,一直低着头布置饭菜。
房间就那么大,床上的情况,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想到自己打搅到了贵客的好事,心中就突突得紧。
于是一布置好饭菜,他便一溜烟跑了出去,还不忘帮他们带上门。
饭菜还算丰富,两人赶了大半天的路,此时都饿了,围着餐桌吃了起来。
醉风楼天字一号房内,刀疤盯着屋檐上方,嘴角挂着冷笑。
“这已经是第三波了。不知道他们这回会派谁过来。”想到之前两位秘密偷进房内的“偷儿”,刀疤嘴角露出淡淡的嘲讽。
老头子和大娘已经战战兢兢地躲在屋子里,刚才来的两位“偷儿”着实将他们吓得够呛。
“朋友,既然来了。何必躲躲闪闪的。”
“人呢?交出来吧。”银面也不含糊,直接从屋顶上纵身跳了下来,他身材欣长,姿势洒脱,银色的外衣配上银色的面具,倒有几分画中人的感觉。
“怎么?楚侯也想分一杯羹?”刀疤讥笑道“他怎么不亲自来?”
“好大的口气,你不过是跟在赵宇文身边的一条狗而已。”银面反唇相讥。
刀疤也不生气,说道“大家都是狗,不如手底下见分章。”
小花园里,顿时刀弩拔张。银面使得是剑,剑花秘集,缠缠绵绵,攻守兼备,刀疤使刀,刀法大刀阔斧,横起竖直,看似简单的招式却饱含巧妙地变化,一时之间倒是有些难分胜负。
“嘿嘿,你也不怎么样嘛!”刀疤笑道。提刀直入,对着银面一阵劈砍。
“哼!”银面懒得反驳,剑花闪闪,看似柔棉似水,却招招挡住了刀疤充满劲道霸气的攻击。
“又打起来了。”大爷和大娘躲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响动,拉开一丝门缝,观看者外面的场景。
“这回谁会赢?”大娘紧张地问道。
“不知道,这次这个很厉害。”老头子说道,心中祈求刀疤将他给打走。跟着刀疤虽然也令他们难安,不过他好得是个官,相对于夜晚偷袭的那帮人来说,他们更信任一路上对他们呼来喝去的刀疤。
两人的武功严格来说还是银面要高一些,只不过他家祖传的剑法虽然攻守兼备,但是还是以守为主攻为辅,名曰“君子十七式”。
刀疤的刀法虽然凌厉,可是后劲有些不足,时间久了,也就慢慢的露了败像。
几个招式过后,刀疤的刀忽然被银面的剑挑中,竟然脱了手飞了出去。
错愕间,银面的剑已经指向刀疤的喉间。
“刺下来啊!”刀疤不服气,嘴里嚷嚷。
面具下,银面也就是黄少云眉头深皱,眼中泛着仇恨的光芒。这个刀疤他记忆犹为深刻,一路上跟着赵文杰对自己围追堵截,白马营的心腹们为了保护自己,一个一个残忍地死在了他们手里。
虽说他们也折损了不少人,可是血海深仇已经结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的剑尖因为感受到他的愤怒而有些颤抖,只要刺下去,他就能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了,剑尖向前一送,可是随即他又止住了,只在刀疤的喉间刺出一个小口子,鲜血汨汨而流。
“别杀他,”大娘看得心惊胆战,可是当她看到银面的剑真的对着刀疤刺下去的时候,这个淳朴厚实的大娘再也忍不住冲了出来,随着银面跪了下去。
“好汉,绕了他吧,他是个好人。”大娘不停的拜着,老爷子也冲了出来,跟着大娘在后面跪着。
“好人?”银面心中冷哼一声。“他若是好人,白马营那些保家卫国的战士算什么?他们为了这个国家流血流汗,最后却死在这个国家派去剿灭他们的人手里。他不是好人,他只是个该死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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