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要赎赛金花之后,妈妈向翟少撇了一眼,笑道,“原来是翟少的朋友啊。”
翟少仰着头上前,不像之前那般低声下气,扬声说道,“妈妈,这次我有钱了,你把金花赎给我吧。”
妈妈这次也不像之前对他没个好脸色,再说赛金花的年纪大了,有人肯出钱赎她,让她在为自己赚一笔,她有什么不高兴的。
笑着说道,“翟少您先和公子坐着等,我掷千金的姑娘,被赎之前还要最后登场一次,就当是讨个祝贺也表示与这楼子好聚好散。”
翟少听她如此说便领着我在前面一处坐了下去,“妈妈,你快着点哈。”
妈妈向身边的小丫鬟说道,“去通知金花准备准备。”随后对着翟少说道,“耽误不了您今晚做新郎。”
翟少嘿嘿的傻笑着,之前看他与这街上的女子个个熟识的风流模样,没想到会真心痴心一位女子。
随后妈妈走上抬去,一挥手,台上的女子停下了舞步,退了下去。
众位客人和姑娘向台上望去,只听妈妈说道,“今晚,我们掷千金的金花姑娘被赎了身,稍后会上台做最后的表演,各位老爷公子可要仔细的看着了,这以后可就在也见不到金花姑娘了。”
妈妈的话引来下面坐着的人一阵热闹,还有一位年纪较大的老爷叹气问道,“是谁把我的金花给赎走了。”
妈妈向翟少看去,翟少举杯起身,对着在座之人遥遥敬了一圈,“在下翟少,今晚就赎了金花,今儿个就替金花敬以往恩客一杯。”说罢,翟少就仰头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后,又将酒杯倒置晃了晃,表示没有剩余。
那老爷笑道,“金花到底还是折在你小子手里了。”说着也干了一杯。
台下之人其乐融融,很快,台上鼓乐起,众人都将眼光向台上看去。
翟少兴奋的搓着手,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小声对我说道,“我们金花跳的这舞,最是好看,老弟这可就是最后一回了,你可得看仔细了。”
我笑了笑,饮了一杯酒。
鼓乐之声不似寻常般靡靡,反倒是金戈铁马般的沉重又热血,台后的纯白色屏风上映出一个曼妙的人影,在屏风的遮挡之下,那波涛起伏,曲线夸张的人影更看的人血脉喷张,整个厅内鸦雀无声。
沉重的鼓乐声戛然而止,那白色的屏风倏然掉落,露出里面的佳人,我这才知道那屏风不过是白纱布而已。
佳人一身红衣,胸口大敞,腰间紧收将那圆润的臀部凸显的完美至极,红色轻纱裙下依稀可见白莹如玉的美腿。
佳人背对着台下而站,还未回头,已是迷煞多少人。
身边翟少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我还记得那天他将赛金花搂在怀里,手上也是占了不少的便宜,怎么今日还是这般的没见过场面的样子。
鼓乐声又起,却是轻快了起来,赛金花赤着足,脚腕上挂着金色的叶片子,随着她的动作铃铃做响,她就那么抬腿,迈着小步倒着走了出来。
半留回头,红纱遮面,惟见一双妙目,媚眼流波,勾人心神。
她的动作流畅,缓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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