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鲜血、断骸与烟火中的村庄组成一副凄美的画面。
不远处的一座村坞被鲜卑骑兵团团围住,密集的箭矢被消耗殆尽,鲜卑骑兵凭着血肉之躯爬上坞墙。
锋利的弯刀顿时切断村民手里的竹枪,持刀的鲜卑骑兵左劈右砍,村民被切菜砍瓜般被斩杀。
坞墙上很快被清出一片空地,越来越多的鲜卑骑兵从战马上跃上城墙,坞墙上的村民节节败退。
鲜卑骑兵从坞墙上一跃而下,早有准备的村民立刻将其射杀,却挡不住越来越多的鲜卑骑兵从坞墙上跃下。
如狼似虎的鲜卑骑兵杀进村民弓手中,村民弓手立刻生一片混乱,鲜卑骑兵顺势占领堡门。
门外的鲜卑骑兵一拥而入,一个小帅大喝:“杀进堡中,鸡犬不留。”
冲锋中的鲜卑骑兵嗷嗷怪叫,手中的刀逢人便杀,整座坞堡很快变作一座人间地狱。
堡主府邸,一个三十多岁的儒士跟家眷被鲜卑骑兵押到鲜卑小帅跟前,堡主破口大骂:“鲜卑贼不得好死,待朝廷大军到来必将尔等碎尸万段。”
鲜卑小帅冷笑一声,抽出腰中刀一刀将其劈到在地,鲜卑小帅坏笑的将手中带血的刀抬起一个妙女下巴抬起,看着少女瑟瑟抖的身躯怪笑一声,一把将其抗在肩上走进里间,不时就传来少女凄惨的叫声。
坞堡外,一队盔甲鲜明的骑兵照着地图蜿蜒而来,为的一人身高九尺,赤面长髯,银甲绿袍、坐下一匹枣红色的赤兔马,马上插着一柄丈余宽刃大刀,刀光凛凛照的人胆寒。
这人一双丹凤眼,眼中看着远处的烽烟,一捋长须道:“前方可是顾氏坞堡。”
“回校尉,正是。不过看样子已被鲜卑骑兵攻破。”
“斥候还没回来吗?”
“没有。”
“传令极前进,做好战斗准备。”
那人一甩长须道。
“校尉,不等斥候了。”
“路上再说。”
一行数百骑兵如旋风一般冲向坞堡,斥候在中途归队,那校尉听完斥候的汇报,脸一沉提刀一举:“杀无赦!”
“杀!”
坞堡门半开半闭,绿袍大汉一刀将门劈碎,数百骑两人一列飞快的穿过堡门。
闻声冲出来的鲜卑骑兵还没来得及呐喊就被马上骑士射杀,懵懂过来的鲜卑骑兵欲逃,腿再快也比不得箭快。
“以伍为中心,迅散开,绞杀散落的鲜卑骑兵,其余人等随某杀向堡主府。”
绿袍大汉看也不看衣甲不整的鲜卑骑兵,高声喊道。
长刀如匹练,随着马带走一个又一个头颅,身后跟着近百人飞快的朝堡主府逼近。
“校尉,小心冷箭。”
绿袍大汉大刀一横,一支冷箭被碰飞,随即身后一亲卒一弩箭反射回去,射冷箭那人捂着咽喉栽倒。
鲜卑骑兵从小与马为生,对马蹄声极为敏感,因此骑兵一进城纷纷冲出来阻挡,但大多都被汉人骑兵给绞杀。
堡主府,鲜卑小帅从少女身侧惊醒,瞥了眼少女,少女嘴里含血半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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