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长乐宫中,何后一脸薄怒的呵斥何进。
何进脸现尴尬之色,道:“太后,这怎能是胡闹呢?刘玄德之前如何对辩儿的,难道您都忘记了吗?”
“此一时彼一时也!没有刘备在外,尔岂能坐稳大将军之位,刘备虽然只是一小小执金吾却是宗室重臣。太尉刘虞、宗正刘艾都极看好他,罢黜他,尔不怕失却宗室人望?”
何后叹息道,其实何后有心里话没说,没有刘备握着兵权,你这个屠夫会不会是下一个梁冀、王莽?
“怎么能说罢黜?刘备年纪轻轻就位登九卿,若想再进一步就必须得有一任牧守的资历。”
何进说的都是为刘备好,其实呢?还是想把刘备弄走。
“哼!你想把他弄到哪里去?”
“刘玄德骁勇善战,并州久经匈奴、鲜卑作乱,某觉得可让其出为并州牧。”
何进以为何后动心大喜。
“哼!并州?好地方啊?”
何后听完咬牙切齿的道,并州被三河阻挡,又有黄河天险,关键时刻只要依河据守,刘备大军只能望河而叹,如果这样,她何必把貂蝉许给刘备。
“够啦!下去,这事不要再议,本宫不同意。”
何后彻底对何进这个猪头脑袋失望,心中算计着是不是要把何进的兵权分给何苗些,最近这个同母弟可是跟十常侍打得火热。
皇帝年少,她一妇道人家不好出头,没有十常侍如何掌控朝廷?
“诺!”
何进见何后不乐意,无奈只能退去。
何进刚出门就碰到宋典,大怒:“汝眼瞎吗?”
“大将军恕罪!大将军恕罪!”
宋典被何进一吓,赶紧跪在地上给何进磕头。
何进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宋典待何进走远,磕头动作才停止,缓缓抬起的眼中露出一丝阴冷的狠毒。
宋典待何进走后便去找了赵忠,十常侍很快被聚拢起来。
“何屠夫又去那贱人宫中,他究竟想做什么?”
“是啊!难道他真想把某等逼死才成吗?”
“屠夫果然都是无情之辈,他难道忘了,没有某等,他何家哪有今日之荣华富贵?”
“嗯!先帝还允许某等破财免灾,可他呢?某等把万贯家财都给了他何家,他倒好,翻脸不认人呐!”
“……”
人多心不齐,十常侍七口八舌的乱说一通。
“好啦!”
张让一拍席案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说这些有用吗?他何进那次轻饶过我们,这次他想把刘玄德支走,恐怕就是要对咱们下手了。”
“哼!刘玄德现在还跟咱们有关系吗?”
“当然有,有他在,何后就有话语权,彼时就能保住咱们,不过刘玄德一走,何后就只是太后了,大将军压倒太后的例子数不胜数,到时候咱们依靠谁?”
张让的一番话让十常侍纷纷缄默不言。
“那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自从灵帝一死,赵娆被太后勒令殉葬,赵忠一系的权利直线下降,张让、段珪彻底掌握了十常侍的领导权。
张让阴鸷着道:“靠山山倒,靠人人亡,凡事还得靠我们自己。”
“怎么靠自己?”
张让道:“必须先除掉何进,再矫诏铲除何进余党,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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