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或许还有水和绝美的风景,我心里期待着。
第二天,宝财在醒之后,蹲着身,一直盯着昏睡的库师。库师在昨晚抽了以后,一直保持着一种沉脸睡觉的表情,宝财回头对着正在拾掇行李的老祖宗,道:“封瓢把子,咱就不能把这心怀叵测的家伙给丢下吗?要是他再像昨晚一样,可当真是给我们找麻烦啊?”
老祖宗给骆驼喂了点盐硝,冲我们意味深长笑了笑。道:“现在多一个人干活挺好的,先留着吧,反正有心之人,怎么躲也躲不开……”
正说着,库师幽幽醒转了,他迷糊地看着我们,拍了拍自己的头,转而道:“这……这是怎么了?”
我心想:“你还好意思问!”
宝财心直口快道:“你昨天发什么抽!在那边鬼叫鬼叫的,累得我们好苦!”
库师闻言,怔了一下,随之默然地望着宝财,声音略带沙哑道:“鬼叫?有这等事情?我一点都记不得了……”他装着若无其事。
“嘿哟……还给得上失忆症了是吧?您真当自个是精神分裂症患者,上一秒杀了人,下一秒啥都不记得了……我跟你说,我可不会判你无罪释放!”宝财认上死理了。
我拽过他,压低声音道:“你说的什么精神分裂,无罪释放,人哪里能听得懂,闭嘴吧,别学着老醰,揪着人刨根问底……”
这会儿,库师坐起身,缄默了一会儿,对我们道:“刘兄弟的意思,我是不是和你一样被摄魂了?”话说到这,我心凛了一下。
宝财闻言,不解道:“什么和我一样被摄魂了?”
库师的表情里有商人的狡诈,他把话锋一转,直接转到了我们身上。我本想叫他不要说下去了,然则他开口得比我快:“你看你,你不也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吗?我告诉你,你发癫的时候,可就把封公子的脚踝抓了个毒窟窿……”
“什么!”宝财听得差点跳起来,他不敢相信地站直身体,看着我,想得到确认,我尴尬笑了笑,也不知说什么,横了库师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库师佯装笑道:“嘿哟,瞧我多嘴……”说着,便撑起了身体,看了一眼表情复杂的宝财,眼里有一种反将一军的快感。
宝财再想质问他,现在也没心情了,他歉疚地侧过身,瞧着我,道:“公子爷,这老王八说的,是真的吧……你的脚……唉……我这……”他挠了挠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本不想让宝财心里不舒服,如今事已至此,只得干笑道:“也没多大事……”
宝财一听,嘴巴往下挂,颤声道:“嘿哟,原来你的脚伤真的是我整的,这什么事嘛这……”他蹲在地上,两手垂于膝盖前,转而又看向我,道:“做哥哥的真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他拍着胸脯,义正言辞道:“往后凡事要用腿的活,哥哥都给你干了……你就安心在骆驼上做一滩烂泥……”
虽然这烂泥的词语不咋地,但一听不用干活,我脑筋一转,乐呵道:“宝爷,您说的可是真的?”
宝财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刘宝财对此地黄沙发誓,以后就是您封小爷的拐杖。”
“若要违背呢?”
“就给流沙吞了!”
“那好吧……现在麻烦您把骆驼牵过来,我们要出发了……”我得瑟的来了个睡梦罗汉躺。
宝财睁大眼睛,猴脸拉长,道:“嘿……这……这不是吧……你和骆驼就两步距离!”
我伸出腿,学着姑娘撩拨纤足似的,娇呻道:“这也是废腿的事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