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众人大喜,许多的凑巧,成了我们活命的关键,只是到达窟窿眼唯一的路,就是眼前黑黝黝,浑浊的水洼,我望着死气沉沉的水,心里悲叹:“汗,还是避免不了要入这浸泡着死人的水坑啊!
八坚望着那黑黝黝的小口子,担心道:“确定是洞窟吗?会不会是虫的老巢?”
宝财道:“应该不会是,千足虫喜欢腐潮阴湿的环境,刚才老爷子坐的那一块,正好符合它们对环境的要求,我怀疑现在它们集体出动,是因为感受到了活人的气息,一时惊慌,现在是要搬家,那口子,必然是一条道。”
“好,就算是道,俺们也等让它们先行了吧?你瞧着它们红漆漆的外壳反着光,看着怪瘆人的,万一咱过了水塘子,到了那洞窟眼下面,那肯定还得凿那洞,万一这帮虫爷没走干净,又给俺们吐出点妖气,俺们那不是活受罪吗?”
八坚和我一样,对虫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我举四肢赞同他的说法。
谷西抬头看着攀在顶壁上的千足虫,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也静默无声等待着虫爷的离去。
然则等了有一会儿,八坚揉了揉眼睛,疑惑道:“是俺看错了,还是这虫石化了,怎么刚才爬在头顶的,现在还在?”
千足虫都长得一模一样,它们的足众多,偏细,所以移动并不算明显,而且,我刚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小窟窿眼里,所以并没有察觉什么异样。
这时候,一直观察着的谷西,冷不丁冒出一句道:“的确没有动,它们静止了。”
宝财一听,抱紧怀中的火猴,恍然道:“不好,千足虫怕火,咱三根火把对着上头,冲天的热气给虫爷熏迷糊了,它们现在又开始装……”
话还没说完,宝财怀中的火猴,突然伸出脑袋,拱起鼻子,对着顶壁的虫子警戒地“嘶——”叫了一声,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有点焦躁不安。
宝财对动物的反应和习性颇有研究,他感觉到了不对劲,惊恐地将目光慢慢移到顶壁之上,话也说不清楚:“完了……退……退……”
“什么?”八坚看其语不成语,道:“宝爷,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宝财的五官几近扭曲,他似乎受了极度的惊吓,暴喊一声道:“往后退——”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忽然的,头顶发出一阵类似甲壳裂开的声音,这声音不大,可当密集一片而出的时候,却犹如幼年鳄鱼或者毒蛇群破壳而出的声音。
我呆呆地抬起头,就看顶壁上一条条爬着的虫没有在贴着壁了,它们的上半截躯体垂下来,形成个弯弯的形状,像是一个个钩子,我感觉到了不对劲,但这会儿脑子一片空白,双腿发软,木然向后退了一小步,忽感自己的肩胛骨有一种焦灼感。
我刚要用手去摸那怪异的感觉,谷西一把抓住我的手,沉声道:“你想手指都烂吗?”
听他一说,我猛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宝财先前说过,千足虫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喷出一种毒液,那毒液具有腐蚀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