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扬跋扈。
所以很多读书人都放弃当官的念头,踏足于虚幻的小说世界中,其中《三国演义》,《水浒传》的作者,也是这样的人。
等等——
但是这二位虽然与那两位的大神同姓,可名字却不相同,不是叫施耐庵,也不是叫罗贯中。
“那二位先生到此?可是有金玉良言相谏?十三还请两位先生不吝赐教!”郝十三长揖恳求道。
老儒士道:“我只有一言,天下群雄并起,必将是讲信义和义气的人,能够聚齐天下的能士,杀人纵火的强盗之中,多有敢为之士,可取可用之才,平定天下,靠的还是敢死之士,容忍他们的罪行,利用他们可用之处,可谓是,人尽其用。”
那个少年儒士道:“我也有一言,却是与家师不同,有道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取天下者,必是仁义之人,爱民如子,乱世用重典。与民约法三章,杀人者死,偷盗及伤人者抵罪。郝总管确实有几番仁者气概,定然会有贤才,愿意辅佐,正如子曰:‘远人不服,修文德以来之’是也。”
郝十三也听得出来,这一老一少,老者是少者的老师,老者对他杀左君弼的人,颇有微词,所以不想在自己手下效力。
那个少者,却是对自己颇有认同,不过他跟随老师游历,自然要听从老师的安排,哪能学业未成,而自己走上仕途?
郝十三也不想勉强这两个人,毕竟自己能走多远自己也不清楚,曹操捆绑来的徐庶,不也是一言不发吗?由他们去吧,饿着肚子的滋味,确实不好。
“两位先生的金玉良言,十三都记下了,既然二位先生不肯屈尊,不知二位先生还想前往何处,十三为两位先生备下些川资路费,希望二位先生笑纳。”
吴六玖领会郝十三的意思,端着出一百贯铜钱,两位先生也正囊中羞涩,想接受,却又感觉自己受之有愧。
“二位先生且不必客气,全当是资助二位写作罢了,希望二位发奋著书,早成大作!”
郝十三这般慷慨和真诚,拿还是不拿呢?不拿,缺钱;拿了,缺气节。二儒士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
天色已晚,猴子张三十一累的和狗一般的回来。虽然就是给百姓发粮食,一人一斗罢了,可是,他脑袋实在转不过来,而且人多还嘈杂,本来的模糊的脑袋,一半是水,一半是面,被吵的一团浆糊。
但是,他毕竟跟老大的时间长,在回营的路上,必须打起精气神来,唱一首军歌提升士气。
“三国战将勇,首推赵子龙,长阪坡前逞英雄,战退千员将,杀退百万兵,怀抱阿斗得太平。还有张翼德,当阳桥前等,七啾喀嚓响连声,桥塌两三孔,河水倒流平,吓退曹营百万兵!”
嘹亮的军歌在府衙内回响,也被两个儒士听在耳中:“这军歌……”两个儒士不约而同的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一个字眼。
“哦!”郝十三挠头道:“这是不才十三写的一首军歌,还请两位先生指点一二!”
老儒士双手颤抖,对少年儒士说:“贯中,你听听,听听这军歌,为师似乎,似乎,似乎来了灵感。”
少年儒士闭目点头,仿佛已经陶醉在军歌之中。
可是当值的吴六玖一声吆喝:“总管大人正在会客,不得喧嚣。”那歌声戛然而止,留下无尽的余响,不绝于耳。
老儒士还想继续听下去,可是那歌声却又住了,心中真的如同抓心挠肝一般,却没有权利让他们继续唱下去。
“如果总管大人不嫌弃,我师徒二人,愿意在总管账下,帮上那么一点,写写算算的小忙。”
“那自然好!那自然好!如果两位先生不介意,我们还可以谈谈三国志平话,还有山东的好汉。”
郝十三此时也恍然大悟,刚才那老者称呼那叫“罗本”的儒士为“贯中”,那不是大名鼎鼎的罗贯中吗?
那老者叫什么施彦端的,不正是施耐庵的别名吗?出来混的,哪有报真名的?哪个不是三五个别名,笔名什么的。
日,这两位老先生,这是到我的军营来采风来了,差点让他们跑了。
无论什么条件,必须留下,多少钱都留下。郝十三心中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