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影响很大啊。”司徒空淡淡的笑着说道。
康阔其实也有这个想法,但是这个电话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拨打的。这件事跟陈向东有关系,如果他冒然的打个电话回去,总是会有不好的传言出来。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司徒空当着蒋然的面让他打电话回去,他的顾及自然就少了许多。何况他也确实不喜欢李兰那个老娘们,她现在这样护短,一旦陈向东出点问题脱离了实权的位置,她之前为了儿子得罪的那些人,可就不会客气了。
康阔果断的摸出了电话拨通了分局,但是一分钟之后康满的脸色就骤然间大变,额头的冷汗就像是大雨般汩汩而下,拿电话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们给我拦着那个疯女人,还有把刘红松的警服给我扒了,我没有回来之前谁都不准走。我告诉你们,云少如果有半点的委屈,老子把你们都给撸了。”康阔对着电话一阵声嘶力竭的咆哮,一旁的蒋然和司徒空都有些纳闷。貌似康阔不是这样沉不住气的人吧,他口中的云少又是那个?
“康局,怎么啦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啊。还说要拔红松的警服?”蒋然毕竟是刘红松的表舅,现在康阔当着他的面说要将刘红松的警服给扒掉,蒋然的脸色自然没有之前那么好看了,相反还有些冷漠。
康阔当然知道蒋然的不满,冷笑一声说道:“老蒋,别这样看着我。我告诉你这次刘红松扒掉警服都算是最轻的了,你知道他得罪是谁吗?”说完走到门口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要走,司徒空好像明白了过来,几步走到康阔的面前低声问道:“他们抓的不会是叶云吧。”
康阔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无奈的点头道:“自然是云少了,我得赶紧回去,上次得罪了云少还没有来得及跟他道歉,现在又整出这样一出来,老子真是背到家了。”说完神色匆匆的离开。
蒋然现在还没有怎么弄清楚状况,走到司徒空身边冷冷的哼道:“我到要看看他怎么把刘红松的警服扒下来。”
司徒空用无比同情的眼神看着蒋然,看得对方心里一阵阵的发毛。如果说康满的话还可以当作危言耸听,那么司徒空都流露出这样的眼神,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老蒋啊,这次我也帮不上你的忙了。如果我是你的话现在就赶去警局,说不定刘红松还能够继续自由,不然几年的牢饭是吃定了。他的屁股干不干净你比谁都清楚吧。”司徒空叹息的说道。
“司徒县长,你不是在吓唬我吧。”蒋然悚然而惊,难以置信的说道。
司徒空便在他的耳边说了一个名字,蒋然的脸色骤然间变得卡白,浑身像是筛糠一样的打摆子,额头的冷汗越擦越多声音难以控制的颤抖起来:“我现在就去,妈的我这次是被那个混蛋害死了。”
等这两位都离开后,司徒空却没有着急过去相反走回了酒桌自斟自饮起来,嘴角浮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这件事他暂时不好出面,但是并不表示不能从这件事中间捞到好处,陈向东作为城建局的局长,跟他不是一路的。在古井巷的拆迁方案上两人的分歧很大。
可是现在老天爷却把机会送到了自己的面前,司徒空越想越是兴奋,自己最开始放低身段向叶云示好,绝对是今年走得最妙的一步棋啊。
现在就等着陈向东上门来了。司徒空虽然不是贪官,可是古井巷改造开发这样的肥缺,当然还是我在自己手里比较合适。
康阔急冲冲的跑到了分局,刚刚进门就看到李兰那个河东狮拿着电话在那里大声的吼道:“老陈,这次人家是欺负你的脑袋上来了,我现在在城北分局,这里的警察态度很是不友好。现在你马上给我滚过来。对了,还有给康满打电话,看看他手底下带的都是群什么兵。”
康阔本来还想着不要撕破最后的脸皮,但是李兰这句话实在太不将他放在眼里了,你的老公不过是城建局的局长而已,你还以为他是县委书记啊。
“哦,陈夫人是要指点我的工作吗?不过这件事好像轮不到你来做吧。”康阔冷冷的说道,大踏步的往里面走。
李兰见状马上冲到他面前说道:“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看看我儿子都被他们打成什么样子了,我要求严惩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