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权,治你这妖言惑众,欺君罔上之罪!若是你觉得跟着我就成了窝囊废,浑身不自在,那你还是回你那老巢,做你的逍遥王爷!走好,不送!”这红脸儒生也是针尖对麦芒,锋芒毕露,毫不退缩,凌然四方的霸气道。
“那你就继续做你的缩头乌龟,本王不奉陪了!”红脸虬须大汉也是毫不相让,转脸就要离开!
“慢着!你不仅是公然辱没本王的名声,更是侮辱父皇和母后!本王贵为这柴桑水族主帅,若是不处罚你,如何让三军顺从,立我军规!龟三,老鳄,快把这张汕拉出去痛打100军棍!”红面儒生突然是一声令下!这张汕正是这红脸虬须壮汉的大名。
“你……!竟然是如此不顾兄弟之情!我看你也是被那妖妇迷惑了本性!不知什么时候,那妖妇也勾引上了你!”那红脸虬须壮汉气愤道,胡子都已经气得乱颤抖,脸更是红的如同猴子屁股一样,他本以为他这大哥只是吓唬吓唬他,想不到竟然是真的了!
那些旁边的随从,眼见如此,连忙跪下,为这张汕求情,可这红面儒生是根本不吃一套,甚至是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威气凌然道:“你们谁胆敢为这张汕求情,以同谋罪论处!”
这些鱼虾龟鳖妖物一听此言,连忙是后退,不敢再发一言!
那军士打扮的驼背龟精和面目狰狞的鳄鱼精,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架走了那张汕缓缓走出了门外。
“好你个张浚,竟然真是胆敢对我使用杖刑,枉我对你忠心耿耿,本王这辈子都和你没完!”那叫张汕的红面虬须大汉又是气急败坏道,他口中虽是如此说,却是双手乖乖素手就擒。因为他知道,他若是胆敢有任何反抗,在如此众多的眼睛下,可就是公然抗令,藐视王法,这可是欺君罔上,明目张胆与水族决裂,这是要砍头的死罪,即使是他身为龙王七太子,也只怕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因此这张浚虽然是个霹雳火的脾气,但是这浅显的道理,基本的底线,他还是十分明了,因此他虽然只是占着一时口快,却是不敢反抗半步!
“出言不逊,公然辱骂主帅大名!再加50军棍!”这红面儒生头也不抬,目不直视,又毫不客气地道!原来这张浚正是这红面儒生的大名。
“你……!”张汕还想出口辱骂,但是知道这张浚是来真的了,早已经是没了什么兄弟之情,连忙是收回了正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只能是怒目直视,带着熊熊的怒火,仿佛是如此地不甘心和不解。那张浚虽然是装作视而不见,但是在他眼里这仅仅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却好像是一辈子那么长久!从此之后,他们兄弟之间只怕是彻底玩完了!
“不就是150军棍吗!老子认了!算我认错人了!”张汕留下了这最后一句话语,跟着那龟三和老鳄快步地离开。
片刻后,那门外已经是传来“砰!砰!砰!”连响不停的军棍声音!这张汕果真是条硬汉,没有听见他哪怕是哼出一声!
这已经是十分不容易,要知道他们虽然是妖兽身躯,毕竟也死血肉之躯。况且这军棍是这彭蠡湖中的万年寒铁所铸,本就是个十分难得法器,不仅是可以让那妖兽的防御法力破灭于无形,无功而返,更能让这军棍的每一击,都深入骨髓,疼透身心!因此这张汕虽然是赤蛟身躯,只怕这几棍下去就立即皮开肉绽,能坚持到这么长时间,看来这人还不如一般的意志坚强!
果真是如此,那军棍50下以后,虽然那张汕依旧是没有呻吟一声,但是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声是越来越重,一直是在强忍着疼痛,100军棍以后,他终于是控制不住,不顾一切,歇斯底里地嘶喊着,那声音如此凄惨,连整个洞府都感觉到不停地晃动!却见那张浚依旧是面不改色,和手下一干虾兵蟹将是谈笑风生,饮酒作乐。
整整是一盏茶的时间,这鬼哭狼嚎,撕心裂肺,哀鸿遍野、声嘶力竭的哀嚎声终于是停了下来。那些虾兵蟹将也终于可以战战兢兢,心惊胆战地离开这里。这偌大的大殿中,只剩下这张浚和敖来俩人!
却见那张浚手臂轻轻一抬,一道无形无色的光圈就将他们俩人牢牢包围,接着便开口道:“敖兄,却看我这苦肉计使的如何,和那周瑜打黄盖又如何!下面该如何行动,敖兄可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