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琪抬头喜悦地看着谭奕枫,带着几分戏谑笑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谭奕枫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有些涩,强笑着说:“意思是说你不要有任何的压力,所有的事都交给我就好了,我,我能做好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快乐下去!”
陆雪琪本来淡漠的心蓦然和暖了几分,不知所措地望着谭奕枫,谭奕枫看着陆雪琪笑起来,但笑容透着若有若无的苦涩:“怎么,你还不相信?”
陆雪琪的眉宇间真带着些许倦色,“不是不相信。小风哥哥,你……”说着,陆雪琪便又顿住了。
谭奕枫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你怎么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陆雪琪应该又是想问自己欧阳晗的事情!
“我想问你欧阳晗他……”陆雪琪心里很急切地想知道欧阳晗的消息,脸上神色却仍是毫不在乎,“他怎么样了?”
“什么他怎么样了?”说完谭奕枫侧头看着路运气,眼睛却第一次寒光逼人,冷厉中满是肃杀之意,让陆雪琪模糊地以为她是他的仇人。
“当时我被上官宾彦的大皇兄锁在柴堆上,他说了句欧阳晗短命……”她当时也没有听清楚上官凌是怎样说的那句话,但她也依稀能从他们说话的语气中听出来欧阳晗好像活不太久了。
谭奕枫哼了一声,未再搭腔。欧阳晗短命的事,他当然调查得一清二楚的,可是他才不肯告诉陆雪琪这些呢,要不然她这个傻丫头又该心疼了。
“公子,陆夫人相见姑娘!”外面传来了初夏的声音。
陆雪琪满面疑惑,却没有再多问,只急匆匆地离去。
谭奕枫挑眉问初夏:“你为什么不看住她?”他不相信以初夏的能耐会拦不住一个陆雪琪,如果不是她放水,雪儿怎么能够过来扒窗户呢!
初夏低头默想了会儿:“因为我觉得公主她有权利知道事实的真相,不管那陆肇悌对她是不是有养育之恩,如果他真的跟当年陛下的死有关的话,那公主她也总得知道!”
谭奕枫笑吟吟地睨着初夏问:“可是就目前这种现象来看,就算雪儿她知道了事实的真相,恐怕她也难以去恨陆肇悌。连欧阳晗她都没有办法恨,更何况陆肇悌还是做了她多年的父亲的那个人。”
初夏没有理会,依旧道:“她恨与不恨那是她的事情,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我们不方便瞒着她,毕竟公子你现在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她!”
谭奕枫敛去笑意,凝视着初夏,“这些话是谁教给你的?”他把玩着手中的清风玉笛,思量半晌,仍没有一番计较。那个女人,她说她是自己的母亲,这真的是真的么?他难道不应该是谭家的公子么,那谭夫人又是谁?他视线未动,依旧盯着初夏,嘴角却带起一丝笑,“那个一天到晚都带着面纱的小姑娘又来找你了?”
初夏绞尽脑汁,又低头默了一会儿,才想出来公子原来是说流渝宫的那个幻羽,遂点点头,道:“她说流渝宫圣母要她把这个东西拿给公子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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