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上风声鹤唳,听到清军溃败之后,沿途村庄的民壮冒称忠义军,大西军溃兵冒充忠义军。
为了震慑对方,本部可是攻破三十多个营寨,灭了两千多村名,按理说应该早已经震慑住这些山民,想不到现在居然再次死灰复燃,阻挡了大军去路。
而穿插到前面的杨秉义、刘惟明更是打着忠义军旗号不断阻击。
如此逃跑到掌灯时分,大家人困马乏的,连续逃命半天,人不休息马总要休息吧,而追击忠义军虽然一路紧追,但仍在十里之外,豪格下令各部安营扎寨,让战马休息休息,如此以待明日苦战。
杨轩站在远处山坡上,双手紧握着望远镜望着远处清军营地,任凭山风吹在脸上脖子也没有缩一下。
由于冬天时日甚短,忠义军也在太阳落坡前发动反击,一路追击,足足追了三个时辰,才在城北三十余里的地方赶上对方。
前方情报显示,刘惟明、杨秉义团早已经在半个时辰前穿小路赶到前方二十里布防。
看杨轩满脸通红,江鼎镇连忙令身边亲兵立了一个屏风,如此让山风不是那么寒冷。
杨轩睁开眼睛,瞪着马潮、娄义道:“马潮,你给我牵一匹战马过来,给大家说说战马的特征。”
马潮不解的看了看杨轩,旁边的殷承柞笑了笑,看着马潮各牵了一匹战马过来。
大家坐下后,马潮指着这匹战马说道:“大人,这马呢比我亲兄弟还亲,如果没有这匹战马,我老马可能早被别人剁了。
这马的性情比较温顺,它从不主动地去攻击人和其他畜生,所以养马大家大可放心。
这马比狗更通人性,远远的我回来后,他常常就跑过来,像一个家人似的。
还有这马匹虽然奔跑甚为迅捷,但不适合长距离运动,常常奔跑七八十里之后需要好好歇歇,否则的话就可能被累死。
还有,这马匹感到不怎么看得清楚,晚上走夜路的时候一定要打火把,而在白天就不需要了。大家更不要跑到马匹后面,只要是陌生人跑到马匹后面的时候绝对会被后蹄蹄
还有,这马匹也会睡觉,一般在深夜后会睡3个时辰,在白天也会打盹,但白天打盹的时候常常是站在哪里,晚上的时候家马会躺下,野马则直直的站在那里。
…..”
杨轩一怔,笑道:“哦,那依你看,现在鞑子马匹是否非常疲倦?”
马潮笑了笑,说道:“当然啊,大人,不要说鞑子马匹,就是我们骑兵团战马也是如此啊。
不过还好,刚才从旁边村寨那里要了几十担粮食,现在马匹都还在吃粮食呢。”
杨轩呵呵笑了笑,看着众人道:“好,非常好,如今鞑子战马非常疲倦。
你能够从周围村寨征得粮食喂马,豪格不一定能够啊,再说对方马匹甚多,怎么有这样多粮食呢?”
殷承柞笑了笑,说道:“大人所言不错,清军被困在方圆四五里的地方,不要说能够征得粮食,即便能够征得,也没有这么多粗粮喂马啊。
自从满清入川以来,烧杀抢掠,比过去流寇还不如,民众一个个几乎都想生饮其血,怎么能够供给其粮食呢?”
杨轩拿起望远镜再次看了看,然后再转身看了看身旁的草图,就在刚才幕僚找了周围几个村民草拟了这地形图。
看了看,杨轩问了问旁边一个六十岁须发皆白的老人道:“老先生,你说说,满清鞑子骑兵在那里?”
老人满头大汉,连连摇头,大家寻常庄稼汉,怎么能够知道满清鞑子在那里呢?
也许感到自己问得太急,向旁边马潮努了努嘴,对方想了想,问道:“大爷,不要害怕,你只要告诉我那几个地方水草茂盛之处的地方就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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