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和叶秋走出了一品堂,来到了西关大街上。
此时已近半夜,但西关大街上,仍有稀疏的游客在来回的逛荡,路边的大部分店铺依然是灯火通明。
俩人一边闲逛一边回到了客房。
他俩今早刚到,是老张开车送他俩来的,送到以后,老张便打道回府了。
因为这边条件有限,俩人便找了一家家庭旅社住了下来。
别看是家庭旅社,条件却相当不错,绝不比三星级酒店差。
安顿好了以后,俩人便去了茶馆,喝茶看戏,一坐便是一天......
俩人回到旅店,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早,俩人早早起了床,洗漱完毕,又吃了点早点,便背着行头出门了。
行头?啥行头?
自然是画画的行头,昨晚俩人还在茶馆跟掌柜的吹嘘自己是搞艺术的,来到此地就是为了画几幅画。
俩人站到了一处比较宽阔的石台上,放眼望去,只见群山环绕,峰峦叠嶂,山底下的古镇已然是画卷一般。
就是这里了。
俩人忙卸下行头,拿出了工具。嘿,别说准备的还挺充分,工具也挺全乎。
有画架,画板,油画布,油画笔,颜料,颜料盒以及调色板等等。
于是,俩人固定好了画架画板绷好了油画布,便拉开了架势,开始糟践艺术。
叶秋负责画画,陈飞负责指点。看上去,像极了老师在教学生。
陈飞的指点不过是做做样子,会装的都会。
叶秋的画,不说也罢。
要是非得说说的话,也可以。
前文中介绍过叶秋的爸爸年轻的时候是一名业余画家,后经过多年的努力,他的画画水平已有了
长足的进步。人也随之破茧成蝶,从业余画家一跃成为了职业画家,且已小有名气。
叶秋从小受爸爸的熏陶,也喜欢画画。
按理说,有一位当画家的爸爸,自己也喜欢画画,即使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也应该画的不会太差。
但叶秋却是个例外,他的画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再加上叶秋是一名天生色弱患者,他画油画就好比五音不全者唱歌,即使再投入,最多也就是勉强不跑调。
所以陈飞形容叶秋的画只用了两个字——恐怖。
叶秋专心致志的画了半天,陈飞也不时的装模作样的指点两下。
虽然两人配合的相当默契,但陈飞还是稍稍有点担心。
陈飞是担心有懂画的人过来拆穿他俩,说他俩根本就不是干这一行的,将他俩当成诈骗犯,押去见官。
不过,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完全多余的。
俩人装模作样的画了半天,也没人走过来瞧上一眼。人家该旅游的旅游,该做生意的做生意,
谁也没那闲工夫陪他俩扯淡。
但就在刚才,有一只大黄狗溜达了过来,用极其不屑的目光对着叶秋的画打量了一眼,
又原地撒了泡尿,便迅速的跑开了,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用鄙视的目光扫视他俩......
中午的时候,俩人收了摊子,回旅店放下了行头,找了个餐馆,点了几个菜,喝了一气儿。
吃完饭,两人便又来到了一品堂,继续品茶看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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