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我更不能收,都已经成亲了,还想着夫人之外的女人,太不像话了。”
“月容,你瞎想什么,就当友情吧,对家乡的一个念想。”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一把将手帕连带那个步摇塞进了她的手中,“反正,我不管你,想要怎么处理,随你的便。这次,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明个一早,月墨要和向咸师傅出门了,以后只怕是不能回来了,你要是有心,就去送送他,他非常挂念你。”
“我明早要给二小姐整理首饰盒呢!”月容握着手中的步摇,冷静地回答着,我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她继续说,“月白,我真的有事情,走不开。”
我继续不做声,然后转身就走了,任凭她在身后大喊大叫,因为我有预感,她明天一定会来的,她一定会来送月墨的。
早晨,王瑢送了向咸师傅和月墨出了东篱苑,便不再送了。
“向咸先生,请恕晚辈不能远送了。”
“无碍,如今,你的腿伤未愈,还是回到床上歇上一番。”
“嗯,谢谢向咸先生挂怀。”
“春菊,你就带我送送他们吧。”
“诺。”
我独自一人跟着月墨他们,而文简和秋扇推着王瑢回了院子。我一路上都在疑惑,昨日王玧明明说要来送月墨的,怎么一大早上都不见人了。到了王家大门口,一个红衣少年潇洒地站在门边,手里拎着一袋子的馒头。
“师傅,你这一路去江南,只怕也有露宿野外的可能,这是徒儿的一番心意,请收下。”
“小玧啊,这是你做过最让师傅感动的事情。”
“不会吧,师傅。”王玧不由地大叫起来,他忽而变换了表情,指着外面的马车,大叫,“那师傅,你看到外面,会不会直接就哭了?”
王玧在那边和向咸师傅说着话,我这边交代着月墨要注意的事情。
“月墨,今后跟着向咸师傅,一定要听话,要有孝心,不能惹是生非,无理取闹。”
“嗯,春菊姐姐,我知道了。”他说完往后面的院子里张望了一下,失望的语调,“春菊姐姐,春锦姐姐是不是不来了?”
“不会的,她会……”我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声音被打断了,“小破孩,小破孩。”
月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转过头,看到一个粉衣少女,她提着裙摆,正向我们这边跑来,手里似乎还拿着一个纸包,看不清楚。走到近前,一股子的香味席卷了鼻腔,荷香飘散,心旷神怡。
“诺,这是芙蓉糕,我今早做的,你和向先生路上慢慢吃。”
“嗯,谢谢月,春锦姐姐。”
这下,他开心地咧开嘴笑了,安心地坐上马车,朝着我们挥了挥小手。我们站在初升的太阳底下,见他们越走越远。
“说是不来不还是来了吗?”我小声地对着身旁的月容说道,她不以为然,说,“今个我Z只是起得早罢了。”
“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