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妇女问道。
那中年妇女瞧见眼前的姚县长竟然如此年轻,顿时不由得愣愣的着姚泽,一脸诧异。
“喂,你怎么回事啊,说要告状,姚县长问你话你又不回答,算是个什么事。”见中年妇女盯着姚泽不说话,向成东就有些来气,责怪的说道。
“别瞎说话。”姚泽瞪了向成东一眼,旋即又笑眯眯的道:“大婶,你没事吧?”
中年妇女回过神,尴尬的笑了笑,感叹道:“没想到姚县长会如此年轻,我还以为当大官的都是年纪大的人呢。”
姚泽无奈的笑了笑,摆手说道:“大婶,我可不是什么大官,顶多就是个芝麻绿豆的官,对了,你刚才是不是说要告状?”
中年妇女听了姚泽的话,脸上一下子黯然下来,轻轻点头,红着眼眶道:“姚县长,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女儿死的好冤……”
“人命案!”姚泽心中一惊,赶紧说道:“大婶,你别急,现在下雨了说话不方便,咱们到车上你慢慢跟我说。”
中年妇女抹了把眼泪,轻轻点头,走到车边上,她犹豫的摸了摸自己摔在的衣服,不敢进去,姚泽会意过来,就将车门打开,笑眯眯的道:“大婶进去吧,没事的。”
“真是谢谢你,姚县长!”中年妇女小心翼翼的钻进车里,然后忐忑不安的坐在后排座椅,双手不住的捏着裤子。
等姚泽坐上车子后,就对中年妇女问道:“不知大婶贵姓?”
中年妇女红着眼眶赶忙说道:“姚县长,我姓曹叫桂芳。”
姚泽温和的点了点头,然后轻声说道:“曹大婶,你有什么冤情,说来听听。”
曹桂花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自己女儿遭遇的事情。
从曹桂花断断续续的哭诉中,姚泽大概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经过,曹桂花的女儿于兰婷在县城上高中,上个星期放假,于兰婷和往常一样,到汽车站坐车,途中偶遇了同镇在县里做生意的孙义达,孙义达瞧见于兰婷要回家,于是便开口说自己恰巧也要回去,让于兰婷上自己的车子,于兰婷年纪太小,不懂得提防外人,也没想那么多就欣然上了孙义达的车子,谁知道孙义达瞧见于兰婷长的有些姿sè,身子又白皙稚嫩,于是就起了sè心,路途中,孙义达将车子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强行将于兰婷给……
回到家于兰婷不停的流泪,曹桂花问她原因,她怎么都不开口,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曹挂花以为女儿在学校和别人闹了矛盾,只是劝了几句,也没在意,第二天曹兰婷喊于兰婷吃早饭的时候,发现门反锁着,怎么叫都没人回答,曹挂花急了于是用铁棒将房门的锁给撬开,进去后,瞧见自己女儿穿着整齐的躺在床上,而在她手腕处有一个恐怖的伤口,鲜血从伤口处流出,将床单染的通红,而在她枕头下面留了一封遗书:“我恨这个肮脏的社会,我恨自己的无知,如果我能有一点提防之心,不上孙义达的车子,又怎么会……”
遗书末尾:“妈妈,对不起,留下您一个人孤独的在人世间是女儿的不孝,可是女儿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女儿受不了这种侮辱,觉得自己很脏,女儿欠您的只有下辈子再还,再见我最亲爱的妈妈,来世希望还可以做您的女儿,报答您的养育之恩,女儿不知道自己会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不过,不管在什么地方,女儿的灵魂都会陪伴在妈妈身边,不孝女于兰婷顿首。”
()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