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笑呵呵打招呼的老好人,蜕变为一个闯进幼儿园对着29个孩子和3个老师展开屠杀的人形恶魔!我一直好奇在那短暂的十二天里,他的心理究竟发生了怎样的扭曲,才能做出这么耸人听闻的举动!”司空追月苦笑道。 “也许,你前面说的这三个人,在犯案的那个时刻,他们就已经不是人类了!”高帅忽然插话道。 “不是人类?那是什么?他们有血有肉的,总不会是变成鬼了吧?”大白反驳道。 “我觉得高帅说得很有道理,他们该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吧?”小黑站到了高帅一边。 “如果他们真的是被脏东西附身了,以国家机器的能力不可能调查不出来的!”张扬深沉地继续分析道:“你们不要忘记,小小的一个农业大学就有我们灵异社这种卧虎藏龙的社团,如果说国家机器想要网罗这方面人才的话,所能积聚起的力量必定远超过我们所能想象的极限。既然国家机器都没能调查出什么结果,虽然这些案件听起来都很诡异,但我觉得却未必会和灵异有关。” “我觉得张扬的分析很有道理,如果连传说中的中国龙组都调查不出什么的话,这些卷宗里的案件之所以会发生,很可能是因为种种巧合。”社长旗帜鲜明地对张扬的分析表示了赞同。 “社长,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司空追月发怒道:“你是觉得我业务能力不行、头脑混乱,被海量的案件卷宗给冲昏了头脑,导致我分析得出了错误的结论吗?让我先给你们讲一讲山西挖眼事件吧!那件事情发生得非常突然,犯罪嫌疑人是一位染着黄色头发的中年妇女。她把一个六岁的男孩骗到野外,残忍地挖出了那孩子的两颗眼球!可怜的孩子直到住院以后还一直在问,天怎么还不亮呢……那个犯罪嫌疑人被抓捕以后,坦然承认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却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为何会那样做。”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也许她不是想不起来自己的犯罪动机,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社长回应道。 “不对,我后来查看了那个犯罪嫌疑人的履历和她家人的证词,她也同样经历过短短十二天性格突然大变的这一个过程!不止是她,我所观看的卷宗里几乎所有的案件犯罪嫌疑人都有过类似的过程,差别只是在,有些人的性格变化过于明显容易被身边的人查知,有些人的性格变化富有隐蔽性麻痹了身边人的感知,但不论过程如何最后的结果总是相同的——这些人最后都彻底泯灭了人性!”司空追月解释道。 张扬见司空追月说得认真,禁不住问道:“那就别兜圈子了,你究竟得出了什么样的结论?” “十二天魔!”司空追月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莫名其妙的四个字。 “十二天魔?这是什么东西?跟武藤一男那个小鬼子祭祀的第六天魔王有什么关系吗?”张扬追问。 司空追月神色凝重地摇着说道:“当我把所有的卷宗看完并总结出其中的规律时,我就总觉得这种在十几天的时间里让人性格大变的事情我似乎曾经在哪里看到过。用了很久我才想起来,在我很小的时候曾经翻阅过我们家里的古旧藏书,在某本野史里我曾经看到过在缅北地区有一种类似于巫术一样的诅咒,中咒之人往往会在十二天的时间里逐渐性格大变,并且变得越发富有攻击性和冷血嗜杀!那种诅咒的名字就叫做十二天魔,这里的句读有些讲究,应该读作十二天、魔,就是让一个人类十二天转变成魔鬼的意思!” “这么高端?忒恶毒了吧?但这么多人同时中咒的可能性也不高吧?”张扬反问道。 司空追月看着张扬,认真说道:“我记得那本野史里写得很清楚,某位神人有感于十二天魔诅咒有伤天地和顺之道,故而将所有掌握十二天魔诅咒的人一体抹杀,同时封印了可作为诅咒载体的所有怨灵。” 见张扬没有反应,她继续说道:“你说的不错,卷宗中所有人同时中咒的可能性确实不高,而且他们又分布在不同的省份,如果是由一个掌握了十二天魔诅咒的人挨个施放诅咒的话,估计那人早累个半死了;所以我在怀疑,难道那本野史中的故事都是真的,十二天魔之所以会重现人间,是因为那位神人的封印已经失效了——原本被封印着的怨灵四散逃窜,才导致了那些案件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