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扶桑听罢陆扶风的话,瞳孔猛地一缩。
“她就死在辰殿中的那口井里呀!”陆扶风讲话的声音轻得像呓语,“您说,是谁推她下去的呢?”
“这……”感受着脖子上越来越大的力,陆扶桑开始挣扎,“难道是皇妹你推她下去的?”
“算是吧。”陆扶风见陆扶桑双目已经开始泛浊,随即笑着松开手,并把力度分到她的双肩上,“那件事可是皇姐与扶风两人的功劳。”
“功劳?”回忆着记忆中早已斑驳的陆扶云的脸,陆扶桑惊魂未定地望着殿门,殿门外还是瓢泼大雨。
而黑夜里适时传来了一声惊雷。
“轰隆——”
“皇姐,有些事迟早都要解决。”帮着陆扶桑按着肩膀,陆扶风的眸子在黑夜里闪着光,“没有人能逃脱。”
晨日的光洒到宫墙内,宫墙內已经起了诸多变故。
宫人中,没有人会记得大姑姑春盈除了一个宫妇,也不会有人记得绥王在用过膳食后,没有向以往那般上朝,反而匆匆离了宫。
宫人只会记得,绥王前脚走出了殿门,女皇便发疯般地砸掉了辰宫里半数瓷瓶。直到到了上朝的时辰,女皇才恢复往常的模样,穿着朝服,挂着朝珠,精致地坐到权势最高处,享受诸臣的注目。
陆扶风出了宫,便觉得阳光洒在脸上格外的让人舒服。系统调制后,回绥王府也是轻车熟路,不用导航。
可围在绥王门口的低端生命体是什么?
看着满地的草席与破破烂烂的布料,陆扶风禁不住皱了皱眉头。难不成这些人都是来乞讨的么?
困惑地看着被低端生命体堵得水泄不通的大门,陆扶风抿抿唇,便从怀中丢出了一两银子。
她本无银子。多亏了那唤‘春盈’的丫头在临出门前,往她怀中塞了些,叮嘱她吃饭。
一两银子落地,陆扶风不动声色地往着门口走。待那群低端生命体发现那块银子就该散了吧?
陆扶风眯眼看了看离自己五步之遥的大门,满意的笑了笑,终于要到家了。
“姑娘,你的银子的掉了?”当着陆扶风要迈步之时,她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提醒。
陆扶风诧异地朝着身后一望,便瞧见了一个书生打扮的女子笑盈盈地一手扯着她的袖子,一手捧着她丢的那块银两。
迎着陆扶风惊诧地眼光,姚伶云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她已是在绥王府对面的茶楼上等候扶风多时了。她原不想出面,可她的绥王怎会想出银两开道的法子呢?
拖下去斩了不就好了么?
含笑近身,姚伶云悄然将陆扶风搂在怀中,顺带着凑近她的耳侧,“绥王殿下,银子不是这般用的!”
“嗯?”陆扶风困惑地与靠近自己的女子对视,手指却不自觉地顺着那女子的手滑到了那女子的怀里。
取银子?陆扶风不解地望着姚伶云,而姚伶云却眯了眯眸子,唇间满是笑意。
“阿,有人丢了银子!”握着陆扶风的手,姚伶云肆意地冲着不远处的贱民喊了一声,并快步拉着陆扶风快速穿越人群从侧墙一跃而过,进了绥王府。
而绥王府外,一群百姓争先恐后地在地上捡拾着银子,丝毫未发觉她们等候的人已经离她们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