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随之传来哭嚎声,接着奔跑出一名几近**的男人,正是杜萧不假,他边追着那缤纷的身影边往身上套着衣裳边叫道:“拦了那小荡妇。给本官拦了那小荡妇!”
打手立刻将窗户关住,届时醉香楼变作一个密室,连只蚂蚁都钻不出去。
那色彩缤纷的身影见去路被阻,便施展轻功落脚在花厅中央的花池上,一脚踏在假山上,对追随而来的杜萧笑道:“是奴家伺候的大人不舒服么?大人何以对奴家穷追不舍呢?”
正是颜怀瑾了。她从客房出来前顺手披了条花床单当披风以免自己的三点式被人窥见。此时披着床单立在假山之上俯视众妓,自有种大将之风。
杜萧怒不可遏,简直说不出话来,“你个小荡妇,要本官脱光衣服蒙着眼睛和你玩躲猫猫,何以接连踹了本官七八十脚,还一把火把本官的浑身的毛都给烧了?!”
老鸨见杜萧的头发几近被烧光,头皮一块块的露着,身上的汗毛也是被火燎的卷曲发黑,通身散发着一股焦糊味。不由得嗤的一声笑了,又惧怕杜萧的身份,便赶忙止住笑。
“是大人死乞白赖的求奴家不要对你温柔啊,奴家不发狠把大人往死里踹,哪里对得起大人的盛情邀请?怎么,不爽么?奴家可是踹的爽的很啊。”颜怀瑾忍不住笑了起来。
杜萧暗自将竞选太子妃的考题攥在手心,好在考题没有被这小荡妇烧掉或者窥去,这考题可是事关女儿的前程的,他都谨慎的随身携带,恐怕出什么乱子,“小荡妇休要得意,今儿活捉了你本官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不温柔。”
颜怀瑾淡淡道:“放马过来吧。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老鸨忙搀住杜萧,“大人莫怒,这小荡妇不是我楼里的人,想必是哪里的小贼。大人可有丢什么贵重物品么?”
“几千两银票和数块上成玉佩都教这小荡妇拿去了!”杜萧恼怒不堪。
“奴家这就为大人讨回来。”老鸨转头对打手道:“给老娘拿了这小贼献给杜大人,让杜大人尝个野味。”
数十打手朝着颜怀瑾一拥而上,颜怀瑾眉梢眼角尽是不屑,优美的旋转身影将假山上的无数碎石踢了出去,登时如同星辰急坠,噗噗噗的击打在打手的身上,数十打手不堪重击便哀嚎着摔倒在地,骨折脱臼,无一能立起。颜怀瑾的功夫师出有门,身手很好,再来上百打手她也能应付。
“就凭你们还拦不住本姑娘。不和你们玩了,我要回家了!”颜怀瑾玩够了,便转身朝门踱去。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过来一道稚气的女童之声:“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上楼!救命啊!”
一名六七岁的女童被一名身材剽悍的嫖客往楼上拽,看样子拖上去就要强行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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