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看见楼大哥呢?”上官晴连忙岔开话题道,自从进了相府大门后,所有人都待她如上宾一般,可偏偏平日里对她最好的楼大哥却居然没有出现。
“文儿他有重要事情进宫面圣去了,所以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楼夫人笑脸盈盈地答道。
上官晴点点头,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但具体哪里古怪却又说不上来。转眸不经意之间见到楼月屏白皙脖颈间的纱巾,脑海中仿佛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待上官晴静下心来想要捕捉到一些什么,却再也捕捉不到那一闪而过的念头,只得若有所思地凝望着楼月屏脖颈间的纱巾,好奇地道:“楼小姐不热吗?”
楼月屏见上官晴的双眼一直盯着自己的脖颈,本就羞得满脸通红,此时见上官晴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俏脸更是像番茄一般红透了。
“溪王爷取笑了,月屏体质偏寒,即使是在酷夏,脖颈处也会围上一块纱巾,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寒气通过脖颈进入五脏六腑,溪王爷精通医术,这个道理应该可以理解吧?”楼月屏不急不缓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上官晴闻言点点头,心中有一股强烈的感觉,总觉得事情不会像楼月屏解释的那般简单,但是具体到底是怎么样的,上官晴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装模作样地点点头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了。
“溪王爷,你与屏儿的婚事,今日就这么敲定了,等文儿回来,见自己的妹妹选中的居然是自己的好友,一定会乐坏的。”楼夫人一脸慈爱地道,“过几天我们选个好日子,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吧。”
“楼夫人,其实这绣球砸中的不是我,而是连云,因为我觉得绣球漂亮,所以拿过来把玩了,当家丁看到的时候,还以为绣球砸中的是我,所以说,这中间有很多误会啊。”上官晴见楼夫人话没说上几句便要准备婚事,连忙将一直站在身边的连云给拖下水了。
兄弟有难,就该拔刀相助,虽然他们称不上什么兄弟,反而更像仇家,但是,他出门的时候不是保证将她安全带回溪王府的么?那现在这事算是怎么一回事呀?
连云一听上官晴满嘴的胡说八道,正待发作,正端端正正坐在一边含羞偷看上官晴的楼月屏却猛地俏脸一阵苍白,好像随时都会晕倒一般。
“屏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楼夫人一见宝贝女儿的脸色突然间变得雪白,顿时紧张得紧紧抓住楼月屏的手问道。
“楼小姐,你没事吧?”上官晴见状,职业病马上发作了,一把抓过楼月屏的手,认真地为楼月屏把起脉来。
楼月屏摇摇头道:“没事,就是有点冷。”
“啊?”楼夫人紧张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一把抓过上官晴,走到距离楼月屏有点距离的地方,低声恳求道,“溪王爷,其实老身心里很明白,要你娶一个病怏怏的女子为妻确实为难你了,但是,就算老身求你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的屏儿,她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啊,她说过,此生非你不嫁,所以说那个绣球,她不可能抛给连云的,你这样矢口否认,屏儿口中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她的心中苦着呢,你看她,这身子骨,老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