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无忧望着自己的那抹眼神,沈钧微微笑道:“可以!你可以随便抱怨!”
“这还差不多!”听罢,无忧微微一笑,便又把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站在回廊下,外面凉风瑟瑟,她有身上的披肩有他的怀抱,却是感觉温暖异常!
随后,她便枕在他的肩膀上和他说着话。“今日沈言的母亲江氏来府里找我了!”
听到这话,沈钧好像早就知道似的,说:“她的动作倒是挺快的!”
闻言,无忧便抬起头来,在银色的月光下望着他道:“你事先都知道?”
听到这话,沈钧理所当然的道:“沈言虽然在名分上是我的副将,是下人,但是其实我们两个是一起长大的,就和亲兄弟没什么两样,我们结伴征战沙场多年,现在我都成亲这么久了,他还是一个人,我总要为自己的兄弟着想吧?”
闻言,无忧就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原来果真是他策划的,不过还是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事先找沈言说想把百合许配给他?”
“我当然要先问一下沈言愿不愿意的,不过你那个丫头长得那么扎眼,是男人就喜欢了,再说我还和沈言的娘说会陪一千两的嫁妆过去,江氏自然是巴不得呢!”沈钧道。
听到这话,无忧心中倒是暖暖的,他这么着急把百合打发走就是因为那日自己无意中说得那两句话吗?看来他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心情的。不过虽然心中很受用,但是嘴巴上却还是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是男人就喜欢?是不是你也喜欢?如果你也喜欢的话,我就做主让百合做你的偏房好了!”
“什么?你怎么早点不说?早知道你这么大方我何苦还要让沈言娶她呢?”沈钧顺着杆子往上爬的道。
听到这话,无忧便不干了,伸手拍着他的胸膛,道:“你说什么?你真的有心?”
看到无忧气恼了,沈钧赶紧道:“好了,好了,我现在有心也没用了,你不是已经把这桩婚事答应了吗?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我再饥不择食也不能抢自己好兄弟的女人的!”
倒是无忧还是有些醋意的道:“没事,百合不行就不行了,世上漂亮的女子多了去了,我再物色两个更绝色的给你好了!”
听到这酸溜溜的话,沈钧却是一把揽过无忧的肩膀道:“我呀现在可是什么绝色都不想要了,是喜欢家中的丑妻!”
“喂,你说谁丑啊?”闻言,无忧不干了!
“你啊!”沈钧很是认真的回答。
“你说什么?”沈钧的话把无忧气坏了,她知道自己长得不怎么漂亮,不过也不至于多丑吧?
刚想发作,沈钧却仍然是望着她认真的道:“不过我喜欢!”
听到这话,无忧的嘴唇扯了扯,想笑没有笑出来,然后便垂了下了头,手指在他的胸膛前摩挲,心中却是已经很高兴了!看到她害羞的样子,沈钧伸手握住了她在他胸膛上的手……
时光过得很快,转眼就是一个月,深秋季节,天气凉爽了不少,人们也都从单薄的衣服换成了夹衣,这些日子沈家的家事无忧也早已经得心应手,不过事情也比原来少了不少,毕竟沈钧的头上没有官职了,外面的来往少了一大半,剩下的来往只有相熟的亲戚和朋友,仿佛只有几个月的时间沈家就已经远离官场了,毕竟沈钧是犯错被罢黜的官职,朝廷上的人都是墙头草见风使舵的,所以好多人都不想因为此事被牵连,所以好多人也都不怎么登门了,无忧倒是也落得清净,以前姚氏可是要拿出好多的时间和功夫来去应付那些达官贵人的家眷的。再经过了几轮裁减以后,沈家的下人们也就只剩下了原来的一少半罢了,所以事情也少了不少。而无忧和姚氏合伙开的那个制胭脂水粉的作坊和铺子也已经上了轨道,那些胭脂水粉由于与众不同,所以很受京城里太太小姐们的喜欢,可以说是供不应求,短短两个月就已经开始盈利了。盈利后,姚氏由于有事情做所以心情和身体也好了不少,和无忧处的关系也不错,只是沈镇还是不踏她的门槛,姚氏倒是不像以前那样耿耿于怀了,整天也是在屋子里研制那些瓶瓶罐罐的胭脂水粉,仿佛对沈镇是一点也不上心了,所以沈家的丫头婆子们也都是有些纳罕呢!因为以前姚氏可是把大爷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呢。
这日快到晌午时分,无忧处理完了今日府里的事情,便问一旁的春兰道:“连翘还没回来呢?”
闻言,春兰摇了摇头,说:“还没呢!不过应该也快了,连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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