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几天怎么没有看见你大师兄的那个小跟班呀?”这天夜里,正在吃晚饭的时候,一边拨弄着菜肴的灵凤忽然问道。
夙沙绯胭头也不抬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你想念他了?”
灵凤撅起嘴巴道:“怎么可能呢?那么烦人的家伙,我不过是随便问问而已。”虽然是可以的装作不动声色,但还是泄露了心头的情绪。
“哦,我也这么想的,的确够烦人,所以大师兄说他卧病不起的时候,我心里挺庆幸。”夙沙绯胭继续吃饭道,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欢喜冤家?她倒真的很意外,那个嚣张的不可一世的少年,竟会被一个同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治的服服帖忒。
“什么?卧病不起?”灵凤不由得站了起来,面上很是焦急,原本装的淡定也破功了,皱眉道:“那小笨蛋生了什么病?”
夙沙绯胭抬头瞥了她一眼,道:“我怎么觉得你很是关心啊?”
灵凤本就是天地间灵气所聚而衍生出来的,并非血肉之躯的人类,所以并不擅长撒谎之类,此刻心里一急,也没有心情和夙沙绯胭玩笑了,很是关切的问道:“那他在什么地方呢?我要去看他。”
夙沙绯胭见她如此着急,便也不愿意再继续逗她,便将梦稀堂的位置告诉了灵凤。“至于生了什么病我不知道,毕竟我和他不熟,和大师兄也还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所以只是因为好几天不见他所以问了一声,大师兄是这么说的。”
夙沙绯胭并没有去过梦稀堂,所以也只是略微知道个大概方位而已。
“咦,莫非你要现在过去吗?太晚了,这不太合适,你可是个女孩子呢!”见她就要出去,夙沙绯胭忙阻止道。
“主人,我可不是人类,所以才不要守着人类的规矩了。”灵凤没好气道。
“好,那你去吧,反正我晚上要练功,也没空没你说话,省的你无聊,记得早点回来。”夙沙绯胭本来就不是受那些封建迷信荼毒过得,所以对于灵凤的行为也并没有真正觉得不妥,便应允了。
暮色四合,梦稀堂各处房舍也早就亮起了灯火。
一挂竹帘静静的悬垂,将室内的灯火割裂成了细细的一排,斜斜的映在了外面的台阶前。
室内摆设颇为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墙角的位置有一张床榻,垂着青色暗花的帘帐,窗前的案几上放着一盏纱灯,暖黄色的光晕将室内照出了几分温馨。
江子非静静的躺在榻上,因为伤了肺腑,所以别说是出去转转,就来起床都做不到。
也不知道过了几天了,他的脑子里有些迷糊,毕竟昏迷了许久,醒来后只看到主人坚毅的面孔,像是舒了一口气的样子,随即就嘱咐他好好休养。
本来是想拜托主人帮忙捎个话的,但是又怕被他笑话,便一直忍着没说。可是谁知道忍着竟然这么难受,就连每次伤患发作似乎都没有 那么疼。
夜已经深了,江子非却是丝毫没有睡意,大概是白天睡的太多了,也可能是伤口处总是在泛疼。
长这么大,练功时也有擦伤过或者摔的骨折,但是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严重过。呜呜,江子鱼,你个臭丫头究竟有多恨我呀?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到了轻微的响动。
扑棱棱一声,好像是……
他不由得眼睛一亮,循声望去。却见一只拖着漂亮尾巴的小白鸟从半开的窗子飞了进来,在屋子上空盘旋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一般,终于瞅到了榻上的人,不由欢快的拍着翅膀降了下来。
“小……小凤凰?”江子非很是激动的颤声道,但是这一激动却扯动了伤口,疼的直吸气。
“喂,你怎么了?”灵凤落下地,立刻恢复了人形,俯身过来很是关切的问道。
她胸前的发丝垂落下来,在他的肩上徐徐的扫动着。他不由得感觉到心里痒痒的,却又甜甜的,就像是吃了糖果一般。
“我没什么,你怎么来了?”吸取了方才的教训,这次可不敢再激动,于是平复呼吸,缓缓道。
“我听主人说你病了,所以就来看看。”灵凤虽然素日里与他打打闹闹,甚至觉得这家伙有些讨厌,但是此刻看到那原本活力四射的少年忽然变的如此虚弱,面色苍白,神情萎顿,竟不由得有些难受起来。
她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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