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罢,沈梅亲自作陪,“不知二位公子需要点什么?”
“既然是闻香而来,自然美酒不能少!”赵天宇也是兴致大好。
“对对!梅花酒,必须梅娘你亲自煮酒,可不能再糊弄我了啊!”蒋够吩咐道。
“哪敢糊弄蒋公子你呢?我这就去叫人拿来家伙事,当面为你们煮酒。”梅娘些许娇羞道。
赵天宇看着这沈梅确实有点与众不同,可能这梅春阁的装饰不一样,穿着不一样,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怎么样?天哥,我没骗你吧!”蒋够问道。
“确实别有一番洞天,古色古香。”赵天宇听着古筝,看着水墨画道。
蒋够指着墙面上的水墨画和古诗词道,“天哥还是文武双全啊,诗词古画都懂?”
“略懂!听着古韵,看着古诗词确实是一种享受!”赵天宇不禁叹道。
“天哥既然由此雅致,希望常来!”沈梅身后跟着一行服务员,搬着小炉子和小桌子,这都是煮梅花酒的工具。
沈梅也换了装扮,之前红颜的旗袍,换成了一袭粉白色连衣长裙,发髻也完全拉下来,很自然的披在身后,在发尾处用桃木栉扎着。
“哟!”蒋够看见超凡脱俗装扮的沈梅,不禁赞道,“梅娘什么时候这么漂亮?以前没见你这么打扮过啊!”
沈梅拖着手指轻轻拦住嘴巴,“呵呵,蒋公子你是我以前不漂亮吗?”
“我不是说你以前不漂亮,而是难得见你这么清纯的打扮。”蒋够解释道。
“那说明你来的次数还不够多。沈梅挽起轻袖。
“话说我来的次数不少了,天哥才来一次就这么有眼福。”蒋够貌似埋怨道。
“呵呵!”沈梅笑而不语。等服务员把煮酒的工具全部放好之后,沈梅就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了。
“看来这衣服不是为我而换的!”蒋够见沈梅没有继续接着自己的话语说下去,于是自嘲一句,“有句古话是怎么讲的的来的?什么女为知己者死……对不对?”
沈梅嗤笑一声,没有去指正,而是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继续低头煮酒。
赵天宇本来是不想接茬,但是他看见沈梅没有接话,而是娇羞的低着头干自己的事情,知道沈梅是不好意思回答,“是女为悦己者容!”
“对对!就是这句。但是悦己者容的不是我而是天哥你呀!”蒋够似是不高兴道。
沈梅则是低头暗笑,不言不语。
“蒋公子你也这么能说会道?”赵天宇不禁反问一句。
“这是事实啊!”蒋够道。
“呵呵,”赵天宇感觉气氛变得有点尴尬,于是立马转移话题,“吴福吴公子怎么没跟你一起?”
“他呀,别提了,不是前几天老是输了钱嘛!这几天拉着几号人外面捞外快去了。”蒋够不屑道。
“哦?你怎么没去?”赵天宇继续问道。
“我才不屑于做那种勾当,虽说我不是什么真人君子,但是我至少有底线。”蒋够不忿道。
这话越说越不对劲,赵天宇也不免提起兴致,“哦?能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蒋够看了一眼赵天宇,感觉赵天宇不算是外人,于是凑上前去,附在其耳朵旁边,“哎!还能是什么勾当,不就是所谓的毒品嘛,那东西来钱快。”
“是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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