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了一个哈气,一手托着头,侧身看着她一针一线的缝补着“这是给朕缝制的么?”
许韵之偏头看去,笑着点点头,放下衣袍走到他面前,道“闲来无事便想着给皇上缝制一身睡袍,好报答皇上给嫔妾的礼物。”
“什么礼物?”慕昭疑惑。
她愣了一下,道“没什么礼物!”
“当真?”慕昭笑问。
“假的,皇上答应改日送给嫔妾一对钻石耳坠的,嫔妾可是记在心里了,怕皇上忘了,特的缝制一件睡袍让皇上穿着就想起这事!”她笑眯眯道。
慕昭哭笑不得的在她鼻子上亲昵的刮了一下,道“鬼灵精,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糊弄。”
“皇上知道就好!”她得意洋洋道。
慕昭打了一个哈欠,道“扶朕起来,睡了一下午了,人都有些懒懒的了,还是阿云这儿好安寝!”
“那皇上可记得时常来!”她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慕昭笑了一下,道“放心,朕可舍不得不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朕舍不得三秋不见阿云!”
许韵之羞红了脸,在他怀里扭了扭。
慕昭酸爽的拍了一下她的柔软的屁股,警告“别乱动,朕可不想白日宣yin!”
木头人许韵之再不敢乱动,脸红的比年画娃娃还可爱,慕昭捏了捏她的小脸,心满意足的笑着离开。
第三日,慕昭便让人给她送来一对耳坠子,她打开一看,双眼冒光,简单而不是风雅的一对钻石耳坠子躺在红色的锦缎中,比郑雅梨送的要大颗许多。
他果真言而有信,她笑眯眯的拿着耳坠子试戴,戴上就舍不得取下来了。
余光看见锦缎下藏着的纸条,她取出一看,龙飞凤舞的字迹跃入眼帘:无袍,甚冷!
许韵之哭笑不得,今日不能出去游玩了,她得尽早把衣袍缝制好送过去,否则即使弑君了,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向她可怜兮兮的倾诉没有衣袍穿,很冷!
她也是醉了!
傍晚,肖寅出现在御书房,道“启奏皇上,今晚岑皇子会去百花楼,他包了花魁娘子三日,今日正好是第三晚!”
“让薇娘好好招待他,别让他来了燕国,什么都没带走,就算做朕给他准备的意外惊喜!”慕昭笑道。
“是,小的这就传话薇娘!”肖寅道。
京城有名的百花楼是慕昭的产业,这件事情知道的不少,百花楼这样的烟柳之地,是最好打探消息的地方,也是秘密最多的地方,在这儿,他可是掌握了不是人的秘密。
岑晋宁那么多青楼不去,偏偏去他的百花楼,那可就怪不得他下手了。
敢染指他慕昭的女人,他就让岑晋宁尝尝他慕昭的手段。
这晚百花楼灯火通明,客似云来,豪气阔绰的岑公子又来了,接到密令的薇娘笑着把人迎了进去,还没岑晋宁吃了几把豆腐,她娇笑着忍了,把人送入花魁娘子逐月的房间,逐月有着倾城之姿,却不得不委身青楼卖笑,也是一个凄惨的女子。
不过今晚她有一个任务,就是把眼前这位肥头大耳,满脑肥肠的岑公子侍候好了,让他云里雾里的和后院那个得了花柳病的女子欢好。
逐月灌了一壶酒下去,岑晋宁已经晕得找不到北了,再加上今日她有意玩些花样,哄得岑晋宁美得找不到南,熄灭了蜡烛后,逐月从暗门退了出去,打扮好的另一女子走了进去,一下被人抱了一个满怀。
不多久房内便传出声音,薇娘笑着听了一会儿,走出去告诉肖寅,事情成了。这位岑公子,以后恐怕不会心情愉快的玩弄女人了!
第二日岑晋宁在百花楼醒来,明日他就要离开了,舍不得怀里的女子,有心把她带回岑国,吓得逐月姑娘吓得跳楼,晚上他再来找她,她自称身体不适,不能见客为由,在门口和他打了一个照面,把人打发了。
岑晋宁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罢休的,执意要给逐月赎身,这时楼里出了事情,有官兵来查案,岑晋宁不便露面,悄悄的溜走了。
第二日,慕昭下朝后和皇后一起给他践行,又送了无数珠宝,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慕昭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
岑晋宁一离开京城,后宫的人都安心了不少。
许韵之闭关几日,总算是缝制好了衣袍,她在衣襟内里,小小的缝制了一个云,一个昭,慕昭收到衣袍时,拿起来看了看,满意极了,晚上便翻了她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