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就信,明天还过来,你当我是蠢货呢!”
服务员还没说完,君骁就朝着他一拳头挥了过去,傻子!蠢货!这样的词,都是形容他的!
“君骁!”
莫初薰及时抱住君骁还要再次出手的胳膊,这里是酒吧,虽然她没来过,可是君骁以前跟她说过,这里鱼龙混杂,只要能花钱解决的事情,绝不能惹事。
“放开我!”君骁暴躁的喊了一句,可莫初薰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君骁,别打架了!求求你别打架了!”
莫初薰低声垦求着,男人的脸因为和君饶动手现在已经青一块紫一块,如果不是熟识他的人,怕是都认不出此时这个颓废压抑的男人就是往日风流倜傥的君二少。
“不给钱,还敢打人!你等着我报警!非让警察把你抓进去不可!”服务员被打的嘴角流了好多血,一边慌乱的用纸巾擦血,一边就要摸索手机报警。
“你别报警,我们给钱,给钱!”
莫初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饿了一天,困了一天,精神被摧残了一天,脚下不知流了多少血,她就像是一只破碎的洋娃娃,可就是这样的身子,突然向服务员探去,并且伸手抢过了他正拨打的手机。
“求求你别报警,我们给钱!真的给你!”莫初薰一脸苦楚的哀求,见那服务员没有大发雷霆,才小心翼翼的将手机还了回去。
出来的太急,她也什么都没有带,看了眼君骁胳膊上的瑞士手表,狠了狠心,就伸手去解。
“别动它!”君骁突然用手牢牢的捂住那块他带了7年的手表,那是18岁生日,莫初薰送他的礼物。
“君骁,你喝了酒,我们得付钱!”
那块手表是他们曾经快乐无忧的回忆,是青梅竹马的最美见证,可此时却没有钞票来的实在,今天如果不付酒钱,兴许他们就走不出去,更有可能酒吧会报警将君骁抓走,到时候,记者再次蜂拥而至,各种刺耳尖锐的言语会再次袭来,君骁才是最难堪的。
“给我!如果它能买得起你的尊严,我都愿意!”莫初薰说完,不顾君骁的反对,从男人胳膊上解下手表。
那服务员看着那款做工精致的手表,脸色才好转了许多,心里想着如果他们将这块手表抵了酒钱,那么他可以赚上一大笔。
“小姐,你是要用表抵酒钱吗!”
莫初薰听完立刻摇了摇头,
“不是,这块表很贵,比酒钱贵!”
“先生,您能帮我照看一下他吗,我去把这块表卖了,马上回来付给你酒钱!你放心,我肯定会回来,不会扔下他不管的。”
莫初薰柔柔的说道,君家他们是回不去了,两个人身上又都没有钱,君骁的性子看似爽朗,可很多时候都过于骄傲,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更是不会向任何人低头。所以,她必须去卖掉这块表,剩下的钱至少可以让他们支撑一段时间。
那服务员没想到莫初薰居然有这么迅速而聪明的反应,虽然心里很不爽,但也好过他收不回酒钱,于是答应了莫初薰的请求,暂时帮她看着君骁,但前提是她必须赶快回来付酒钱。
莫初薰再三感谢之后,拿着那块瑞士镶钻的手表,走了出去,刚好这条街上有一家奢侈品的二手店,莫初薰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这位小姐,你这……”
店员看见莫初薰虽然穿的衣服是大牌,可是脚上连双鞋字都没有,而且脚底还有干涸的血迹,一时间吓得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只是想卖了这块表,这是瑞士原装进口的,当初是3万欧元买的,现在因为有些事情需要用钱,所以我想转手卖掉。”
莫初薰微微低着头,对于众人审视的目光她有些害怕,可尽管她不愿意被这样的视线追着,但想到君骁还在酒吧等着她,脚步就坚定了。
店员接过手表,找他们的专业人士做了个评估,这款表是当年的限量款,之后再也没有生产过,物以稀为贵,这款表现在的市面价格都在六七万欧元。
“这位小姐,如果你要卖掉这块表,我只能给你10万块人民币!”
看莫初薰现在的状态就知道是急需用钱,价格自然是尽可能的压低,但也害怕压得过低莫初薰真的就不卖了,转去其他家,所以店员又说了一句
“不过价钱我们还有谈的空间,只是不太大了!”
莫初薰也清楚这块表的现有价格,但眼下不是她考虑市场价格的时候,抬了抬一直低着的头,莫初薰坚定的开口“十五万,不能再低!”心里却明白,即便真的只给10万,她依旧会卖。
那店员觉得15万的价格她也赚了大便宜,连忙应下。
不一会儿的功夫莫初薰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普普通通的袋子,看起来像是件衣服似的。
“小姐你回来了?”酒吧的服务员看见莫初薰回来,立刻说道。
“这些酒多少钱?”女人指了指君骁面前的空酒瓶,酒吧的消费还是很贵的。
“一共四千二!”
莫初薰点了点头,用身子避开他人的视线,小心翼翼的从袋子里取出了四千五百块钱递给那名服务员。
“这是四千五百块,多余的三百块,谢谢你刚刚帮我照顾他,还有刚刚他喝多了,打了你我替他道歉!下班后你可以去看看医生!”
莫初薰声音有着女人特有的温柔,轻缓的语气男人听了都会觉得舒心。
那服务员拿到钱,又看了眼莫初薰,见她娇弱可怜,也不想追究刚才被打的事情了,
“他是你男朋友吧,真是他的好福气!能有你这么好的女朋友!”
莫初薰赶紧的笑笑,却没有说话,女朋友,她已经没有那个福气做他女朋友了!
扶着君骁出了酒吧,花海的夜景很美,华灯初上的时候可以说是美到繁华的有些不真实,可这样炫美的夜景却不属于他们,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扶着君骁朝着一家小旅馆走去,时间不早了,他们必须找个地方休息。
好在那小旅馆没有严苛的登记制度,要不然他们连身份证都没带,估计真的露宿街头了。
交了钱,为了省着花钱,莫初薰只开了一间房,出于私心,她也害怕君骁将她扔下。艰难的扶着男人进了屋子,不足8平米的小屋子,除了一张床,就是一个小柜子,墙上一个简易的挂钩,连个卫生间都没有。
君骁吹了风反倒醉了,莫初薰费力的将男人放倒在床上,男人估计累到了极致,竟然睡着了,看着男人睡着还皱着的眉峰,莫初薰觉得心里好心疼,或许那天清晨,她应该勇敢的告诉这个男人,关于所有的一切,或许,今天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可是她太过懦弱!
轻手轻脚的替男人脱去染血的衬衫和西裤,拉开被子盖好,莫初薰又拿着床上的塑料盆子去旁边的公用取水处接了些热水,烫好了毛巾才轻柔的替男人擦了擦脸,看着原本俊朗的面容青青紫紫一片,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将君骁收拾好,莫初薰又把君骁染上血的衣服洗干净,在一旁晾好。才忍着痛清理自己早已经血红一片的脚掌。
那种钻心的疼痛,莫初薰想哭,却努力地忍了下来,比起君骁现在心里的痛,她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一切收拾好之后已经接近了零点,莫初薰才关了灯,在君骁身边躺下,娇小的身子努力维持着最远的距离,她怕男人半夜醒来,看见她挨着自己,觉得她脏。
疲惫的身躯早已经透支,莫初薰上床没一会儿就沉沉了睡了过去。
第二天,君骁醒来,醉酒后头痛欲裂,睁开眼睛看见莫初薰背对着他的背影,纤细柔弱,让人想要情不自禁的呵护宠爱,男人闭了闭眼睛,强压下去心里那种苦涩,才从床上轻轻起身。
自己已经洗好的衬衫洁白如初,仿佛从来没有沾染过前天的狰狞血迹,可他们早已经逝去的感情却再也回不去了!即便他什么都不在乎,他有心,却无力,他不能看着女人跟着他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
目光落在女人的脚底,那里鲜红的肉露在外面,估计是怕被子和肉黏在一起更疼,莫初薰将脚伸在外面半空悬着,雪白的小脚娇嫩的让人惊叹,越发衬得那一片片血红的新肉触目惊心。回想起女人追出君家时候光着的脚,君骁眼眸深处有浓浓的自责,他还是让她受了伤!
目光被床头用枕头顶着的小袋子吸引,君骁看过去,里面细细包着的是一沓沓崭新的钱,大概十四五万的样子,看了看自己手腕处突然空旷的位置,那块即便后来出来那样子的事情,他都没舍得扔掉的表,女人昨晚将它卖了!
君骁取了些钱,去楼下的小商店,给女人买了些处理伤口的药膏,顺便买了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自己则挑了一双跑步鞋,看着脚上只有一只的意大利手工皮鞋,今后的人生皮鞋怕是用不上了!
回到旅馆的房间,莫初薰正坐在床上大哭,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坠落,看起来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可怜极了!
见君骁推门进来,女人的表情迅速变化,最后才大着胆子,从床上下来,紧紧地缩在了君骁怀里。
“我以为你扔下了我!”莫初薰声音颤抖,那样如小鹿遇到猎豹一般的恐慌,深深的震颤了君骁的心。
“小薰,你回君家吧!”君骁将她从新抱回床上,以免伤口沾染太多的细菌而感染。
莫初薰原本因为小薰的称呼而开心,可听到男人后面的半句话,眼里刚刚涌现的开心迅速褪去,神色微微一愣,一下又一下的摇着头,
“君骁,我只想陪你走完这一段路,之后我不会跟着你的!”
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在君骁最需要一份温暖的时候,她能够让他感受到一丝丝的暖意,仅此而已。
“小薰,这样的生活不适合你!”君骁淡淡的说道,让自己狠下心来拒绝。
莫初薰突然悲伤的笑了一下“君骁,你忘了,认识你之前我也过着贫苦的日子。所以我没有什么不适合!”
君骁被她说的哑口无言,莫初薰的眼神让他的心跟着发软,一个人疼爱了近二十年,那种爱早已经深入到骨髓深处,不像是对顾万千,他有喜欢、有遗憾,可却来不得这般深刻。
“先把脚上的伤口处理了吧!”君骁说着,身子蹲了下来,买来了消毒棉和创口贴,为女人细细清理伤口,莫初薰全程都忍着痛,这样的感觉仿佛回到了从前,只不过她再也不会因为疼痛而娇柔的放声哭泣。好让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好好疼惜。
“不疼吗?”君骁淡淡问道,眼神却没有和莫初薰有任何交流。
“疼,但是我可以忍!”莫初薰难得笑了,如雨后梨花一般清新美丽。君饶站在落地窗前,同样不输人的身高,立体邪魅的五官足以吸引女人的目光,君氏收购已经全部完成,接下来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想到莫初薰,男人锋利的眉峰皱起,嗜血的唇瓣跟着扬起一个残忍的弧度,莫初薰,你以为你就能这样逃掉吗!我君饶的女人即便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怀里!想回到君骁身边,下辈子也别做这样的美梦!
薛子染收购君氏的消息一出,这个原本就是花海人茶余饭后谈资的男人再一次的成了热议的焦点。纷纷议论豪门果然是肮脏的所在,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薛子染一身利落的西装,坐在气派的总裁办公室里,心情难得的舒畅。
这么多年,他在君家做牛做马,等着就是这么一天,入主君氏,成为这栋大楼的拥有者!
终于心愿达成!
“让君饶上来!”薛子染按下内线,说话间也有了凌厉逼人的气势,和之前那个敦厚老实怕老婆的薛子染已经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君饶笑着推门走进来,看着老板椅上坐着的男人,邪魅生寒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才有笑着开口。
“爸爸这么多年的心愿终于达成了!从此花海再也没有君氏!”
薛子染满意的大笑了一声,目光里有难掩的得意,“你说的没错,以后再也没有君氏这个称呼,这座大楼将改名薛氏,你也可以甩到君饶这个名字,跟着爸爸姓薛了!”
君饶笑笑,唇角的弧度耐人询味,阴冷的眸子总有一种让人捉摸不定的感觉,“不过一个名字,改不改又有什么关系!”
薛子染一听,立刻不高兴了,什么叫一个名字改不改没关系。
“你是我薛子染唯一的儿子,怎么能跟着别人姓,这名字自然是要改的,我看就叫薛耀!给我薛家光宗耀祖!怎么样?”
“爸觉得好就好!”君饶笑着说道,可笑意却传达不到眼底,虚虚的可能随时散去。
“将来爸爸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们父子再也不用仰人鼻息,在人家眼皮子地下过日子了!”薛子染舒心的说道,他筹谋了一辈子,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君饶看着一脸兴奋的薛子染,唇角透着嗜血的笑意,是啊,仰人鼻息的日子,他也过够了!
“君氏原先的那几个项目,以后都交给你来负责,好好看,爸爸不会亏待你的!”薛子染收住了脸上的兴奋,冲着君饶有些严厉的说道。
“爸,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干,绝对不会让您失望!”君饶的声音说的极低,却有着他特有的寒意。
“嗯。你明白就好,行了,回你办公室干活去吧!”薛子染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姿态俨然将自己看成了这里的帝王,挥挥手,掌控他人生生死来去。
君饶点了点头,邪魅的眼角微微挑动,笑着从薛子染的办公室走了出去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有些人筹谋了一辈子,小心谨慎,终于达成心愿,反倒像个白痴一般,薛子染就是,君饶摆弄着手里的签字笔,唇角是让人无法随意掌控的弧度。
薛氏?他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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