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上仅裹着一条浴巾,堪堪围住重点部位,露出一双结实有力的大长腿。
他的身体仿佛是磁铁一般,云倾的视线被吸引住,不受控制地从上到下嗖嗖嗖地刮巡,挪不开视线,在傅彦彧看来,这就是一个十足的小色女。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声轻笑。
云倾的视线正定格在男人的腿间,听到他这一声促狭的轻笑,想到自己正干的事,一张小脸瞬间爆红,头皮都蒸腾地要炸开了,暗暗唾弃着自己,反应慢半拍地迅速闭上眼睛。
身前被一股潮湿又温热的气息逼近,呼吸中满是男人沐浴后的清香,云倾知道男***人,却不知道他的气息也能让她入了魔,让她的脚钉在原地,身体更是动弹不得逆。
傅彦彧将手臂搭在小女人身后的门框上,逼近一步,将他抵在自己的胸膛和门板之间,男人微低下头,用还冒着水热气息的手指轻轻地勾起女人圆润的下巴,指腹间不重不轻地摩挲,看着她害羞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又飞速地垂下长睫。
傅彦彧的手指顺着女人柔软白皙的脖颈慢慢地向下滑动,他站在身前一动不动,云倾逃脱不得,被他手指磨砺的全身颤栗茶。
见他光着膀子站在面前,一点都没有被看光光的羞耻感,反而镇定自若地调戏起人来,可见男人的骨子里都住着一个流氓。
云倾两脚软绵绵地踩在地上,伸手握住他作乱的手,正准备说话,就听见傅彦彧轻笑着问:“想要我帮你洗,嗯?”
微微上挑的尾音,说明了男人此时心情大好,傅彦彧笑着用手指拨弄着她的衣襟领口。
衬衫领口被解开,听不到声音,云倾却觉得心底‘嘭’地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赶紧抓住他修长的手指,颤着声音回道:“我自己洗。”
傅彦彧微不可闻地挑了挑眉梢,放开了一侧的手臂。
云倾赶紧从他身侧溜到一边,似乎为了避免身后的财狼猛虎扑上来,脚步不停地冲进了洗浴室,‘哐当’一声就上了栓。
傅彦彧好笑地摇了摇头,见她进了洗浴室,嘴角勾起的弧度才慢慢收敛,快步走到衣柜边,找出一件黑色衬衫就要穿上,却听见身后洗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云倾奔进洗浴室,关了门,脑袋才清醒过来。
满室都是男人洗浴后留下的浓浓荷尔蒙味道,不知道是心里作用作怂,还是刚才被他撩拨的情-潮未能褪下,云倾突然感觉两腿间涌出了热流。
她红着脸,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刚朝洗浴台走出一步,腿间又涌出了一股热潮!
她惊吓地呆立在原地,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大姨妈又提前到访了!!!
由于大姨妈就在这两天,云倾在包里放了一块备用的姨妈巾,她匆匆地拉开洗浴间的门,却突然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傅彦彧背对着洗浴间,站在衣柜前,男人手指间拿着一件黑衬衫,正要穿上,却被开门声惊住,动作顿了顿,正准备若无其事地穿上,衣袖下摆却被拉住了。
云倾手指拉住他的衣摆,阻止他穿衣的动作,背后是女人柔软的手指小心地抚过,只听她嗓音颤抖地轻声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没什么,不小心碰到的。”
傅彦彧转过身来,既然她看到了,他也没有了遮掩的必要,索性将衬衫丢到了床上。
见她小手紧张地扣着自己的手臂,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忧,傅彦彧对上她的眼睛,看着其中的自己,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男人面部表情柔和而放松,仿佛身后那道长长的青紫疤痕只是胎记一般,丝毫没有对他造成影响。
对上他轻松的表情,云倾依旧没能放下心底层层涌起的担忧。
这么多年,除了小时候会发生这样的事,她从未见他受过这样重的伤。除了五年前,他孤身一人将自己从绑匪手中救出的那一次,她看着他鲜血淋漓的双手,还有那满身的伤痕,那时候,她亲眼看见那些绑匪拿着一米长的铁棍打在他身上。
如今,再次看见这熟悉的痕迹,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云倾害怕,害怕他再次遭遇这些,害怕他再次卷入不明不白的争斗中,害怕哪一天醒来,他突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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