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下去!”
李宛宁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寒芒,她确实有事要和檀无心算清楚。
夏蝉、秋月等不敢不听,都默默地退了出去。
哪知这群丫鬟们刚走,檀无心就十分没有形象地欺了上来,沉重的身子整个压在李宛宁娇小的身上。
“你...!”李宛宁也没想到他这么流氓,下意识地往后闪避。
咚,后脑不小心撞到了窗上,她吃痛,想打身上的人,可两只手已经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迅速捏住她尖细的下巴。
“三小姐胆子很大嘛!敢偷盗御赐之物嫁祸给嫡姐,在票据上做手脚瞒天过海,甚至——”檀无心加重语气:“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威胁本座,你当真不怕锦衣卫的酷刑?”
“既然无心大人认为宛宁犯了这么多条大罪,又对锦衣卫的酷刑有信心,为什么不抓宛宁归案?可是大人心中有鬼?”
李宛宁泠然如冰的眼眸一闪,毫不畏惧地凝视檀无心的眼睛。
“呵,三小姐的胆识真让本座刮目相看,你们李家府里的龌龊事,本座可以不管,但务必请你解释下,我的贴身玉佩怎么会跑到你的手里?!”
檀无心妖孽般的脸上扬起一抹邪魅,优美的嗓音如淳淳流水。
李宛宁被迫看着这张绝代无双的脸,饶是见惯了美男子的她也不得不承认,檀无心的美已经超越了性别,这张脸精致的连她作为一个女人都自愧不如,经常有人用Chun山来形容美人的眉,可他的眉比Chun山还要秀美婉约,他的眼比Chun水还要缠绵多情。
“三小姐不想说?”檀无心嘿嘿一笑:“你知道本座不是韦晟智,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
加重力量的手几乎要捏碎李宛宁的下巴。
李宛宁忍着剧痛,却没有露出丝毫惊惧或者慌乱的神情,眉毛一挑:“怎么无心大人还要问我吗?难道无心大人不记得初五那日,在蒋家的柴房里对我做过什么吗?”
“初五?”檀无心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缓缓笑开:“三小姐撒谎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大了,本座是初七刚到的洛阳,又怎么会在初五那日在蒋家的柴房出现?”
李宛宁微微一怔,檀无心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难道那日欺负自己的不是他?
“无心大人的随身玉佩是怎么丢的?”
檀无心轻哼一声,眼中冷意聚集:“本座那日刚从诏狱审问完犯人回府,由于疲累,沐浴时竟而睡着了,再醒时这玉佩已经不翼而飞!”
“呵——没想到锦衣卫指挥使大人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哼!让本座知道是谁拿走了玉佩,一定把他挫骨扬灰!”檀无心恨恨地说了一句,紧接着打量了李宛宁几眼:“本座知道你从未离开过洛阳,况且我锦衣卫守卫森严,凭你一个小姑娘是不可能来去自如的,所幸这玉佩在你那,你把它交还本座,此事就算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李宛宁嘴角扬起一丝不屑,“无心大人长得丑,但想的很美嘛!”
“你说本座长得丑?你什么时候瞎的!”
“无心大人在蒋家的柴房里**了我,还留下罪证,想这么容易的一笔勾销?做梦!”李宛宁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咬死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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