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本宫一定会为你做主!”
安太妃戟指怒喝:“张德清,说!你究竟做了什么,居然惹怒了皇上,你不知道以下犯上是死罪吗!”
“妹妹,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没弄清楚,您怎么知道小德子是以下犯上?皇上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保不齐又是一场误会。”
韦太后句句向着张德清。
张德清忙道:“奴才真的不知道怎么惹怒了皇上。”
“狗奴才,你还敢狡辩!”古逸尘血贯瞳仁,双手握拳捏得咯咯爆响。
张德清哭道:“奴才是真的不知,绝非狡辩,方才奴才按韦太后的吩咐,在尚食局亲自监督小太监熬制神仙玉女粉,可刚熬到一半,皇上就进了尚食局,奴才还没等上前请安,皇上突然冲过来,举剑就要杀奴才,本来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要杀奴才,奴才该引颈受戮才是,可奴才想着还没能好生报答韦太后的大恩大德,这才跑掉。”
“委屈你了。”
韦太后心疼地说了一句。
张德清哽咽:“奴才不委屈,奴才只是想知道怎么得罪了皇上,皇上竟这么恨奴才。”说到这,转向古逸尘:“皇上您忘了么,您小时候是奴才一手照顾大的,您还骑在老奴的头上,让老奴陪您打鸟呢。”
说到这,眼泪竟止不住地往下流,一副忠君爱国的好奴才模样。
“厉害——”
李宛宁皱着眉,轻轻赞叹一句。
“您说什么?”
襄王府的锦衣侍卫以为自己耳朵不好使。
“我说张德清的无耻程度啊,足以和你们襄王一拼了!”
.......
锦衣侍卫脑袋上掉下三条黑线。
“皇帝,你看看你,把一个忠心耿耿的张德清逼到了什么份上!”韦太后怒不可遏:“你难道就这么没心肝吗!就算你忘了他从前是怎么照顾你的,也不该忘了,如果没有他张德清,你根本当不上这个皇帝!”
韦太后指的是先帝驾崩那晚,张德清曾不顾性命,快马冲出陆家侍卫的层层包围,给骊山的韦家送信一事,韦家和襄王的及时到来,挽救了小皇帝和太后的性命,张德清也因此事立了大功。
安太妃柳眉倒竖,喝道:“姐姐这话说错了,他是先帝的奴才,忠于皇帝是他的本分,你怎么能说出‘没有张德清,逸尘当不上皇帝这种话’,逸尘他是你的亲生儿子,自从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是大夏的国君!”
往日,安太妃为了保全韦太后的颜面,从未当着众人反驳过韦太后,更没有这般疾言厉色地和她说话,但今日,她真的动了真怒,张德清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韦太后身为小皇帝的生母,居然句句向着这个奴才,往古逸尘的心窝里捅刀。
韦太后也动了气,凤目一横:“妹妹也说了,逸尘是本宫的亲生儿子,既然是本宫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那本宫想怎么训斥就怎么训斥,旁人管不着!”
安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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