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坐实了哥哥的犯罪事实,而她身为血亲,自然摆脱不了嫌疑。这种关键时刻,肯定是打死了也不能认,反正哥哥现在还半死不活,其余的人也都被即墨无心她们给料理了干净。死无对证,还不是她想怎么辩解就怎么辩解?
“给朕住嘴!”冷冷地一眼扫过去,冰彻直接就让哭诉不止的淑贵妃乖乖噤声。虽说现在的情况已经初步明朗,但仍有不少疑点存在,淑贵妃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他还得好好斟酌。可她这样撒泼像个什么样子?给人看了笑话不说,还连带着骂上了才刚给太后解了蛊毒的即墨无心,这当真是要把所有的人都得罪光才满意么?
“妖言惑众?”绯色的唇瓣边挑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即墨无心素来清浅无波的眼神瞬间就变得冷锐犀利起来:“淑贵妃的意思是,我故意把你兄长伤成了而今这个模样,然后再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你的身上?”
“否则呢?!”因着心里好歹是有了应对之策,淑贵妃说起话来也是显得底气十足:“倘若实情真的如你所说,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我看,是根本就没有吧?”
眼眸微眯,即墨无心细细地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就轻轻地叹了口气:“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本来还想给你留点颜面的,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啊……”说着,她朝侍医看了看,道:“把人给带过来吧。”
“是,主子。”点头应下,侍医转身去了偏殿,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跟姚文韬一样、身着一袭黑衣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而在这个人进来的瞬间,淑贵妃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血色就如同顷刻之间被抽离,一下子便惨白得好似雨打过的落花。
“这个人,想必淑贵妃应该认识吧?”没有错过她的半点神情变化,即墨无心负手走到那男子跟前,语气悠闲地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姚政,姚文韬身边最为得力的暗卫,不知我可有说错?”
“扑通”一声跪下,那原本一直低着头的男子冲着淑贵妃便是一个重重的响头磕下:“娘娘恕罪,是属下办事不力才会弄成现在这个模样!属下罪该万死!”
“你……你是谁……”强自镇定着脸色,淑贵妃的一张俏脸简直已经狰狞地扭曲成了一团:“我跟你素不相识,为何要对我说这样的话!”
该死的!她可不会忘记,就是眼前这个人,告诉她事情已经办成了,所以她才会这么兴冲冲地赶来捧场,没成想到头来暗算到的却是自己!姚政,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娘娘,属下真的不是故意要欺骗您的,只是……只是……”猛地抬头看向那一直效忠着的主子,姚政明白自己已经成为了弃子,可他还是得让她知道,那番欺骗她的话,真的不是他自愿说的。被即墨无心擒住之后,不知道她对他动了什么手脚,他的言行就再不受他自己控制,反而是她要他做什么就是什么。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魔鬼!
“闭嘴!”再也无法忍受,淑贵妃一改刚才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下子就厉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