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不妨说说看,看晚辈能不能帮到你?”。
江云看了程一风一眼,把头一扭反问道:“程先生,你今天来是不是为了那份合同的事情而来的?”。
“那我说实话吗?”,程一风凝望着江云一眼,似乎看到了答案,笑了笑,试探道:“江先生,我今天来的目的确实只是担心小雪的安危的,竟然你这么问了,那我就直说了,其实江先生,江氏公司和永恒公司合伙经营有什么不好的呢?你还是可以经营着你所经营的棉纱”。
江云怒道:“哼,打着公司的名义,能骗得了谁?谁不知道蔡一民是一个流氓出生?到时他成了大股东,我还不是照样听他摆布?而且江氏公司是我一辈子的心血,我说什么也不会让给别人的”。
“正因为是你一辈子的心血,所以你更要适合这个社会,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对你来说利益没影响,所谓言商者商,各自不得侵入彼此的经营,竟然合同上有着这么一条规则,就得按照规矩办事,你何必这么食古不化呢?”,江云是在说气话,江小雪被人绑架了,他还不是束手就擒,真是食古不化的读书人。以前程一风和江云是一样的想法,以为真理能够胜于一切,但在凤城是行不通的。
“程先生,我告诉你,我走的桥比你走的路还要多,用不着你来教训我,哼!”,江云说完一屁股坐在沙上,还是愤愤不平的答道。
程一风答道:“江先生,你误会了,我并不是教训你,不错,一辈子的心血突然间有人来瓜分,对你来说确实很心痛,但现在市政府已经下了命令了,分割是迟早的事,很多做着歪门邪道的生意人对此虎视眈眈的,你何必搞得鱼死网破呢?给自己找一条后路岂不是更好?”。
江云反问道:“程先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咔嚓”一声,程一风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答道:“假如小雪没有及时救出来,江先生爱女心切,你一定会和对方达成协议,你还不是照样让给别人了?凤城本来就是没有真理的世界,竟然已经知道深入火海之中,倒不如抓住一根有力的钢索爬出来呢?”,他见江云正在犹豫,补充道:“我听说阿涛的父亲有一块地皮要求你谦让,我想江先生正在为此事而忧心,江先生,对吧?”。
江云诧异的望着程一风,答道:“程先生,你对江氏公司倒是了解的不少”。
程一风冷哼了一声,笑道:“江先生,难道你不知道你去公园约见的三个人是干什么的吗?”。
江云一一答道:“皇后夜总会的洪一彪,还有外地来的艾云飞,不外乎就是看中江氏公司的地盘,竟然采取这么被逼的手段”。
“呵呵”,程一风冷笑了两声答道:“江先生,我看你还不了解他们的为人,这也算卑鄙呀?他们卑鄙的手段还没有使出来呢,我想他们已经开始了”,程一风话语之中还带着几分威胁。
江云答道:“已经开始了?”,他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付很无奈的样子,用着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程一风趁势追击的说道:“江先生,实话告诉你吧,今天上午他们威胁了杜韵,要杜韵交出那遗书,你应该知道这块地皮的股权一旦落在他们的手里,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江云即刻问道:“那杜韵给了他们吗?”。
程一风摇了摇头答道:“幸亏我赶得及时,所以才制止住他们的卑鄙行为”。
江云最终松了一口气,他怪异的看了程一风一眼,最终那理直气壮的语气变得低沉了下来,他答道:“程先生,你有所不知,现在阿涛已经让律师传了话了,要求我在十天之内内履行诺言,十天后,我根本无法生产”,江云感到这年轻人非同小可,他确实遇见了这等麻烦事,他没有回应程一风的嘲笑,事实已经证明了他们的卑鄙行为。江云原先和阿涛的父亲合伙之时,就是将生产线一半在于这块地皮上,这就是生意上的奸道,谁都不想到头来受对方限制。现在阿涛突然间是要收回这块地皮,他将要面对着生产线停产的困境,停产就交不出货给客户。
程一风答道:“一计不成又来第二计,假如他们瓜分了你的地产,一边要阿涛要挟你,一边强行威逼杜韵,到时恐怕你连渣都没有了,那江先生为何不答应永恒公司的合同签约呢?这样多少多一份力量,不管蔡爷以前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物,但至少现在在凤城是一个德高望重的社会人物,他们不敢乱来”。
“哼,德高望重的人物?”,江云冷哼了一声答道:“我不想同流合污,我只是做我本分不违背良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