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吗?我们。。我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阿顺是一个讲兄弟情义的人,在监狱里他也是一味的护着程一风和梁宽福,现在的他落魄成这个样子,程一风没有理由不帮他。他鼻子一酸,拍了拍阿顺的肩膀说道:“你是我的兄弟,你的事我不会不管”。
“真的?”,阿顺激动后,对着他的身后的人叫道:“你们还不赶快上前叫风哥?”。
程一风感到受之有愧,连忙劝道:“竟然是兄弟,就不要这么拘礼了”。
阿顺说道:“风哥,以后你只要有什么吩咐就直说,我们一定听从你的”。
程一风直截了当的说道:“嗯,我现在倒有一件事情要你们帮忙,除了你之外,斧头帮的人认不认识呢?”。
阿彪摸了摸后脑勺,想了想后答道:“我想他们应该认不出我们吧?”,阿彪是一个彪头大汉,魁梧身材,是阿顺小时候的好伙伴,身上撒着义气的气概。
程一风没有了田一顾的人力和物力支持确实是寸步难行,一打开窗户,外面几乎全部都是斧头帮的人,要想带着阿顺前去找那份信函得想一个办法才行,不能贸然行事。
程一风点头答道:“那就好,我要你们做的事就是我们出去拿到那份密函”,程一风说着自己的想法后,问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一直以来程一风在他们眼里是一个智多星,所以他们一般不会反对的。
g市的清晨比凤城更冷静得多,但街道旁边却有着很多小吃摊,形形**吃小吃的人倒是比以往更多了起来,一出门只有一些拉黄包车的人前来问候。一个手拉着一个行李箱,带着黑色礼帽的人走出了长廊街旅馆,就见一拉黄包车的人上前问道:“先生,请问你要去哪里?我拉你一程?”。
那人答道:“哦,我去火车站”,他说完缓步走上了黄包车。
连续几个人一一从旅馆里出来,同样的拧着行礼戴着礼帽,叫了一辆黄包车相继的离开。
随着这辆黄包车的离去,紧接着吃着小吃的人顾不得吃小吃了,也叫了一辆黄包车尾随上去。
前面的黄包车一下子被后面的黄包车追了上来拦住了去路,那人诧异道:“你们干什么?”。
“妈的,中计了,我们赶快赶回去”,那人一见并不是程一风等人,大叫不好。
程一风把长廊街附近的人引开后,将阿顺带到了他指定的地点,就是长布街的那道胡同里,见阿顺找了半天没找到,梁宽福急问道:“阿顺,你仔细想一想,到底是不是藏在这道胡同?”。
阿顺想了想后,说道:“没错,就这块墙壁,有一块转头时空心的”。
程一风说道:“不要多说了,大家依次寻找,时间来不及了,快点!”,程一风仔细的想了想,竟然是一块空心转头,就应该有着裂缝,于是他捡起一根木棍,对着这道墙壁狠狠的依次上下打着,见到了掉了石灰的地方后顺着往上依次敲打着,他找到了一块空心砖头,拿了下来,眼前出现了一个布袋,脸上露出了轻松地笑容,叫道:“找到了,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越是最危险的地方越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句话一点也没有错,程一风等人很顺利拿到了那封密函,而陈之胜做梦没有想到还有一封密函在阿顺的手里,这是打击他的最好时机,一旦陈之胜被收拾了,艾云飞在g市就等于失去了一只手背,他根本不能逗留多久了。
“程先生,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田一顾见到了程一风又一次来到了长乐帮,似笑非笑的问道,看他的表情,他确实不想程一风在留在这里了。
真是人走茶凉,程一风轻笑了一声,疑问道:“田先生,好像不是很乐意我们打扰了?”。
田一顾紧锁眉头,摸了摸那满脸胡须,无奈的说道:“程先生,我也有我的苦衷,艾云飞这只疯狗,我确实惹不起,如果你不走的话,艾云飞不会善罢甘休”。
程一风轻笑道:“谢谢,如果田先生不收留我们的话,我们恐怕早就横尸街头了,但我们怎么走?火车站和码头,外面全部是斧头帮的人,再说难道我们走了,陈之胜真的会听叼队长的话安分守己吗?你想得太天真了吧?”,程一风知道,一旦真的被赶出了长廊街,他们可能就会走投无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