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天越城无人不知我沐清歌被皇长孙未嫁先休。”
无人不知?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御凌天没想到竟然闹得这么大,侧头沉声问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两名灰衣人其中一个,“李陆,把这件事如实的告知朕。”
李陆是皇上的贴身内侍,这天越城中大小事务他必然是知道的,这点陛下也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问他。
他从开始进来就有留意沐清歌,从看到少女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陛下肯定会喜欢她。
擦了擦汗,李陆看着眼眸一直没有离开沐家大小姐身上的皇长孙,暗底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开始休,现在求,这算什么事。
他拱手答道:“回陛下,据奴才了解,在天越城中所传是这样的:一个月前,皇长孙殿下派人送休书一封于沐府大小姐,沐府大小姐接到休书后,伤心过度,当天撞墙求亡,全天越城都取笑沐府大小姐被未嫁先休。”
一个月前?
竟然是一个月的前事了?
御凌天威严的脸上一双眸色阴沉,他狠狠的一甩宽袖,“奕辰!你倒是真把皇爷爷我当摆设了!一个月前你就写了休书,都不把朕当回事了!”
李陆连忙道:“皇上息怒。”
御凌天喘着粗气,沧桑的面容上刻着不满。这门婚事在他心中,是有着不同意义的,这是当年他和某人做好的约定,自己的子孙和他的子孙一定要亲上加亲。再加上今日见到清歌,一身风骨,与心中的身影重叠,更是喜爱,他如何不怒。
御凌天看着少女淡然而立,遭遇这样的事情,若是换了别人,定然恨之入骨,她却不怨不忿,当为大家风范,若是能嫁入皇家,必然是能掌一方的女子,心中宛然可惜,开口道:“清歌,奕辰他……”
清歌蹙眉,打断御凌天接下来的话语,“陛下,既然事情你已经清楚,休书之事就此了得,相信陛下也知道”覆水难收“一词,接下来的皇长孙如何,是皇家的家事,我只是一个臣女,无位无份,就不再留于此了。”
她将萍儿扶起,将她一只手架在脖子上,她比萍儿大,也不过大两岁而已,单薄瘦弱的身子挂着一个差不多高的萍儿,看起来十分吃力,御奕辰连跨几步,欲伸手帮忙,“我来。”
清歌略一抬眸,声音里带着一种隔之千里的疏离和拒绝,清冷道:“一个丫环而已,不劳烦皇长孙殿下了。”稍顿了下,清歌忽然想到一句话,她思考了会,才慢慢的说出来,“不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若是他能对以前的沐清歌伸出一只手,原主沐清歌也不至于会被活活打死,事情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但是,若是这样,那她是不是就不会再得到这次重生的机会了呢,世事难料,因果难说。可惜的是,这世上从来没有“如果”这个词。
御奕辰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上等质地的袖袍如水倾泻下来,孤荡的飘零,枝叶斑驳的投影在他身上,他突然生出一种感觉,她明明就站在眼前,却好像隔了很远很远,远到倾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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