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也依旧是历历在目,黎塘分明就是发狠地掐着她的脖子,警告她,一切都结束了,婚约也好,往日的情谊也罢,全然不在了。
「不论是黎塘还是唐远宁,都没有妻子,就是有,也不会是你。」
明明都已经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可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自己丢掉的破鞋,也不准别人碰的意思吗?
“丫头?”连黑叔都看出来了,阿凝的眼睛里盛满了受伤的情绪,“你给黑叔说,这怎么回事?叔给你出气!”
“不,我真的没事。”阿凝重新收拾好心情,过会还要去见戚五爷,段淮宁说得没错,不论怎么样,总得给出一个交代,“只是想到还有一些事要处理,有些累了。”
段年一声不吭,有些不满地看着阿凝。
“你大哥身子不好,先带他回去吧,事情因我而起,我留下,你们就都别管了。”阿凝知道段年的心思,在他心里,不管什么事,都比不上他大哥的安危。
黑叔远远就望见了黎塘,还想说什么,却被段年拦下:“你自己小心。”
阿凝走后没多久,黑叔就突然把酒杯子往边上一砸,愤愤地跳了起来。
“诶诶诶,阿年,你别拦着我,我要去找那个浑小子问个明白,阿凝好好的一姑娘,怎么碰上他就没什么好事?……”
“黑叔,黑叔……”段年的力气比不上他,只能生拉硬拽,还一边劝着,“黑叔,阿凝也说了,没事,你就别瞎掺和了,到时候事情越闹越大,反倒是给阿凝添麻烦!”
段年是真怕黑叔这个暴脾气,真要发起狠来,六亲不认,几头牛都拽不回来。
“可……”
“哎呀,没什么好可是的,你没听阿凝刚刚说吗?我大哥身子不好,出来的时候,你也瞧见了,咱还是快点把他带回去,别给阿凝在这添乱了!……”
段年还不知道黑叔这个人?
他要是真跟那个琴浅生理论去了,非得打起来不可。
“好了,好了,走吧。我听说那边的戏台子要开场了,你不是说爱听吗?你要实在坐不住,就去听戏去,我去找大哥,咱一会就先回去。”段年走出去两步,不放心,又回头补了一句,“你要相信阿凝。”
后院里,刘自州带着儿子过去的时候,却只见到了管家一个人在那候着。
“刘先生,不巧得很,这戏刚开场,偏偏又是五爷最爱的一出,您二位要是不嫌弃,就在这先等等,喝点茶,醒醒酒。”
管家话里有话,刘自州也明白,戚五爷这是故意给他们来了个下马威,谁叫他们不识好歹,在五爷的家里闹事?
“这哪能想起,能进五爷的院子,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刘自州看了自己那个一身酒气的儿子,脸上还挂着彩,气就不打一处来,“打我儿子的人,还有那个女人,他们两个上哪去了?”
“刘先生还有闲情关心他们俩?倒不如趁五爷不在,先掂量掂量,待会儿怎么跟五爷交代吧。”
“说得是,说得是。”刘自州暗暗抹了一把冷汗,心中不平,不就是姓戚的养的一条狗吗?居然也敢这么作威作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