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去酒楼帮峰哥炒菜拿饭。
二十多分钟后,烂赌龚提着饭菜匆匆回来,龚平老妈喝道:“烂赌龚,送饭菜去的时候给我老实点啊,不许参与赌博啊!”
“知道了,我身上又没钱,每天峰哥的利是钱不都交给国库管理员了么?我想赌都没门!”烂赌龚抱怨说道。
“快去快回!”
烂赌龚白一眼老婆:“我也要等人家吃完饭菜收拾好碗筷才能回来的嘛!”
他骂骂咧咧,心里却恨不得立即飞到那场子里去,没有钱赌,看看也很过瘾啊!
烂赌龚三步两步走进小巷,推开一个小门,进去院子,上二楼,再推开一道铁门,里面烟雾缭绕,七、八个人正在热火朝天的诈金花。其中的人烂赌龚大多熟悉,以前都是在雷神的地下赌场里混的赌友,只有两个年轻小子他不认识,一个穿着一件蝙蝠衫,长发,有时候戴蛤蟆眼镜有时候不戴,外地口音,这个家伙就是峰哥口中说的凯子,来这里赌了几天了,天天输,是个什么大老板的儿子,省城人,家里巨富。蝙蝠衫身后则站着个小弟模样的人,据说是这巨富凯子的跟班。跟班不赌,是个旁眼。
烂赌龚送饭菜进去,没有人抬头看他一眼,负责开赌局的峰哥正在洗牌,一边对烂赌龚说道:“烂赌龚,辛苦了,饭菜丢那桌上就行。”
“好咧!”烂赌龚自己也是烂赌之人,知道赌博兴致来了,别说吃饭了,就是大小便都憋着,不肯去上厕所。
烂赌龚放下饭菜,于是过去,站着看他们赌钱。果然,那巨富凯子还是跟几天前一样打蠢,开头就闷,不看牌。
凯子第一手就闷了五元,其余五家有两家跟着闷了一手,有三家不敢闷,开牌看了,其中两家放弃,峰哥看牌后跟了一手十元。
闷五元,开牌的人要跟,得给双倍的钱。
底钱五元,闷一把就上十元,运气不好,一把输掉几十元很正常。运气好闷两圈捡一个底,一手就能赢一百多。这个局赌得很大了。
大局就很刺激,赌的人刺激,看的人也刺激。
烂赌龚一看,自然就把一切忘记到九霄云外了。
那凯子真不把钱当钱,又闷了一把,这次闷了二十元。他手气不好,又大闷,这不是凯子是什么。
跟着闷的两家都不敢闷了,都开牌看了,然后都跟上了,两家都上了四十元。
到峰哥说话了,峰哥把牌拿起来看了一遍,再看一遍,犹豫不决。
烂赌龚心急,走到峰哥身后,峰哥把牌给烂赌龚看了一眼,眼神问峰哥要还是不要。毕竟,一家闷,很大,两家敢跟上,证明都是有梗的。
峰哥的牌是个k金,第二张牌是个j,已经不小了。
“跟!”烂赌龚说道,伸手抓起四十元就丢进了牌池。
“我跟!”峰哥说道。
轮到那蝙蝠衫凯子说话,这小子真是傻,三家都有梗了,他还是不看牌,继续闷二十。
另外两家坐不住了,其中一个跟了收四十,要求查峰哥的牌。
峰哥把牌给那小子看了,那小子叹了口气,把自己的牌扔了。
现在就还剩下三家。
轮到凯子说话,那小子脸不红气不喘,抓起牌来看了一眼,上了一百,直接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