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骁说道:“龚平,你一乱来,把赌注都提高了。我们本来就是小赌着玩儿的,你看看现在,大家都开始下大注,各位老板,等一下我输了没有这么多现金哦。”
龚平说道:“几万块钱,你又不是拿不出来。在我们老家,你这几年输的的钱都不止十万。”
“放屁,十万,你当我家是印钞机,小屁孩,不懂事别瞎说,我们单位的局长,前几年贪污四万都给枪毙了,还十万,你当十万是擦屁股的草纸?”
“叶大老板,别在这装穷了,那几年跟现在几年没法比,现在哪个单位下海的原局长科长这些不是十几万的大老板了。卖茶叶蛋的都发财了,叶大老板,你没有几十万,能搞房地产?这里都是些建筑老板,你就别装了,来吧,发牌。”龚平撇撇嘴,对叶骁的底细一清二楚的模样。
“你在这里瞎说个几把!”叶骁脖子上青筋都急出来了。
吴钢忙笑道:“叶哥别急,龚少爷年少轻狂,你大人大量。再说了,我们也都年轻过,来吧,发牌。”
龚平的话一说,无意中把叶骁的底一露,吴钢的心里就更加瓷实了!他做出手势,示意大家可以开杀了。
这一局,王胜压两千,闫旭压两千,吴钢压两千,龚平倍增方式压了三千两百,吴钢压一千,杨觉压了五百。
大潮的脸色都有点变了,对叶骁说道:“大哥,这一手九千七百,真的要玩这么大?”那时候的钱,很值钱,一万的购买力比现在十万的购买力都强。不过,现在的职业赌场里面,输赢上亿的局都常有,那些豪赌场面,也不能以普通老百姓的眼光来看。
叶骁笑道:“这局都是龚平这小子挑起来的。”他说话客气,手可不慢,哗哗的就把牌发完了。
吴钢拿起自己的牌一看,是个大牌黑桃a。于是他在黑炭a的牌边上做了个焊记。他做完焊记眼睛一扫,见王胜闫旭杨觉都在自己的牌上做了焊记,从焊记上看,杨觉的牌是张红桃十,王胜的牌是张梅花q,闫旭的牌是张梅花5。
老千在扑克上做焊记,有几十种方法,每一张扑克都能做焊记,也有只在大牌上做焊记的。这个局,吴钢和闫旭王胜杨觉他们商量了,大小牌只要上手,都做焊记。
做了焊记的扑克,在洗牌切牌后,能从牌边上看出来按照顺序发下来谁的牌归谁。如果是大牌要发给自己,他们就可以下大注。
龚平看着吴钢王胜闫旭杨觉他们在牌上做焊记,就好像老师站在讲台上看学生们作弊一样,虽然不说,却心知肚明,一清二楚。
其实,龚平早就在这副扑克上做了焊记。只是他做的焊记,全部是大牌上做的。
吴钢还没有醒水,也没有用内袖偷换牌。因为龚平用内袖偷换了牌,吴钢看出来了,怕龚平也同样能看出来他用了内袖偷换牌,为了万无一失,吴钢决定不用内袖偷换牌。叶骁带的保镖大潮,眼神毒辣,杀气隐现,是个狠角,他经常无缘无故的盯着周吴钢看,这令吴钢多少有些放不开手脚。
吴钢饭不开手脚,他就把信号发出去,让王胜闫旭杨觉做手脚。因为身边坐着一半灌水小老千,手法一般,但多少算个内行,所以必须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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