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同回到居处,拿出钥匙,先敲了敲门,可可,可,可可可!
这是一种节奏。
然后,他这才打开门,站在门口一会,说道:“我回来了。”
房间里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开灯。
他走进去,关上门,也不开灯,借着路灯从窗口透射进来的灯光,缓缓向卧室走去。
“回来了!”一个很颓废的声音说道,一口标准的粤语。
钱大同回头,这才看到一旁的沙发角落里,有个人半躺在地上,身子靠着沙发,手里拿着一瓶茅台,在喝酒。面前,还有一叠花生。
“你把我茅台喝了。”钱大同皱眉,说话的语言也改成了粤语,“这可是我师兄送我的老窖茅台,我都舍不得喝的。”
那人满脸的络腮胡子,脖子上有条醒目的刀疤。
“你再不过来喝一杯,真的一点都没有了。”那人说道。
钱大同走过去,接过一杯酒一饮而尽,说道:“天都亮了一会儿了,你昨晚又是一夜没睡?”
“没什么事,电视又难看,换来换去都只有几个台,你又不回来,所以就喝酒了。”那人说道。
“瞧瞧你!著名的尖东两虎之一的霹雳虎,我看你现在颓废得不如一条猫。”钱大同冷冷说道。
“不满意我了,行,我今晚就走。”
“你往哪里?香-港黑白两道的大哥都在找你,你还能走什么地方去?”
“我有去的地方,比在这里呆着强。”
“越男,缅-甸,还是老挝?”钱大同冷笑。
“你别管。我的事情,我自己扛。”
“切,你的大哥剑齿虎救过我的命,我不会允许你到处乱跑的。在这地盘,你很安全,半年后,我把你完完整整的交给你大哥,我才能摘清楚跟你的关系。”
那尖东霹雳虎顿时就很郁闷,闷头喝酒,酒瓶子朝天了,他丢掉空酒瓶,说道:“关键呆在你这里很无聊啊,又不能出去找马子。”
“今晚帮我个忙吧。”钱大同说道。
“我不会打牌,我最讨厌跟你们这帮老千在一起,整天就是阴阳怪气的合计这合计那,一点都不痛快。”
“今天你帮我在拳台上把一个人打残就行。”
“拳台?”那尖东霹雳虎眼睛贼亮。
“是啊,拳台。你多久没有上过拳台了?”
“一年多罢,自从跟了我大哥王建南,就很少打地下黑拳了。”
“那人不是个善茬,一拳打聋了我一个朋友的耳朵,一脚踢断了他三根肋骨。你一年多没有打拳了,行不行啊。”
“我打地下黑拳三年,在香-港-澳-门的地下拳台上,我打过日本人,韩国人,菲律宾人,美国黑鬼,内地的所谓内家拳高手,少林罗汉拳的传人,还有香港的咏-春拳,截拳道的门人,你怕我林振峰打不过这里的一个小混子?”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