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飞哥,跟我走罢!”
“好啊!”邢飞觉得不跟王胜走都不行。
王胜用的是药功。
这种拍肩-迷-魂法,后来十几年在华国乡村泛滥成灾。很多中了此法的人都回家把自己家里的钱取给别人。事后醒悟,那施药的人早就拿着钱财走得没影了。后来这种东西又出现了很多变种,有些人加了些新东西,专门用来对付女孩子。发展迅猛的娱乐圈中很是盛行了好多年这种同类的东西,不肯屈服于潜规则的女孩子,很多都屈服于这种手段。
王胜搞定邢飞,带着邢飞来找阿木阿金,他在阿金的肩膀上同样一拍,阿金就迷糊了,王胜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花蛇在一边做策应,防止中途有人跳出来干涉什么的。还好,除了阿金和邢飞两人,酒吧兼舞厅的茉莉花里面,并没有阿金邢飞的同伙。
王胜和阿木很顺利的把阿金和邢飞带出了茉莉花,他们上了车,按照事前的计划,王胜向龚平汇报了这事情的进展。
龚平叫王胜去酒店开个房间,把阿金和邢飞带到酒店里去睡一觉,他们随后就到。
于是,龚平带着大潮王大天闫旭回平洲城,王小天则和他的兄弟守着大老王的这批人,直到在第二天上午十点前拿到钱。
第二天早上九点,阿金邢飞醒来,发觉自己赤身裸体被捆在床上,床头前站着一溜的兄弟在欣赏他们的睡姿。
这批人阿金一个都不认识,但是邢飞却认识每一个人。
邢飞的胆都被吓破了,张开了嘴,却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
他用力摇头,想弄清楚这并不是在做梦。
而阿金还不知道厉害,厉声喝道:“你们是谁?敢绑架我,知道我是谁吗?快快解开我,否则老子把你们都抓进局里去。”
大潮走上去,左右开弓,啪啪两耳光,把阿金打了个血花满堂。阿金还要说什么,一团令人作呕的破布塞上了他的嘴巴。
邢飞的喉咙里嘶嘶的响了两声,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他的眼睛瞪得如牯牛的眼睛,完全不相信自己看见的。
龚平道:“邢飞,我跟你打和,你也答应了,谁知道你们却暗地里设计想千我的命。好吧,这事情是你的主意,还是你那老大的主意?”
邢飞啊的一声吐出一口气,目光在大潮龚平等人的脸上扫来扫去,他太震惊了。
“二哥,把邢飞弄残。”龚平淡淡说道。
小刀的手上出现刀子,手指一转,刀子从掌心翻到掌背上,又从掌背翻到手心。
“别,别冲动。”邢飞忙道,他自己都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哭丧的声音。这还是他邢飞自己的声音吗?
“我不冲动,你也别被吓破了胆,说吧,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大佬的主意。”
“我大佬的主意,我以我全家人的生命发誓。”邢飞忙道。
“好,你大佬的主意,我就找你大佬。”龚平道。
邢飞不停的眨巴眼睛,这么轻松就过关了?一句话的事情?!
龚平端来一根凳子,坐到邢飞的面前,丢给邢飞纸笔,说道:“你把你大佬开地下赌场的事情全部写在这纸上,谁出的钱,谁是后台,参与的人都有谁,你自己是个什么角色,如何分赃,全部写清楚,然后签字按上手印,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