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见到如此场面,知苦自是十分惊讶,不禁问道:“老先生,您也来参军?”
老者见他年纪轻轻,一脸难以自信,笑了笑道:“怎么?觉得我老迈,不行了?”
知苦同样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敢,您是老当益壮啊!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的年龄,家中儿女也肯定已结婚生子,您应该在家休养生息,颐养天年啊,何必再来参军呢!”
老者闻此,摇了摇头,叹气说道:“哎,家门不幸,子女不合,我儿在战争中死去了,儿媳更是不愿守寡,直接另嫁他人,到异国他乡生活去了,只留老夫我一人在都城苟且生活,奈何我生无可恋,再没有对生活的渴望,只希望可以随帝国的将士去沙场征战,举刀剑抗敌,为我儿多杀几个敌军吧,然后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哪怕是埋骨他乡,老夫此生也就无憾了!”
知苦闻此,没有过多的可怜,只是安慰说道:“老先生定能如愿以偿的!”
老者闻此,凄然一笑道:“希望如你所说吧!”
……
……
老者只是一个小插曲,而等到三个时辰过后,知苦终于拿到了属于自己的竹签,这枚竹签上面刻着一个数字,大概便是他的代号。
那审核官看着知苦,问道:“哪里人氏,姓啥名啥,年龄多少,可患有疾症,家中可有妻儿老小?”
知苦回道:“战国东城人氏,唤名知苦,今年十七岁,不曾有疾症,家中只有一妹妹,没有老小!”
审核官闻此,不禁看了他一眼,皱眉问道:“东城人氏?”
知苦回道:“正是,不知大人有何疑惑?”
那审核官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头看向身旁的把守重兵,直接说道:“卸下他的兵器,先将他带入军帐,我等会有事要问!”
面对如此变化,知苦显得有些莫名其妙,然后就被两名重兵带走,带到一顶军帐里面。一路上,他还不断心想:“身为东城人,难道被鄙视了?”但仔细一想,他便立刻否定了这个荒谬的结论,因为他更相信对方是因为知道了东城在之前被荒原黑骑攻破的事实。
“看来战**营比东城的军营果然要严格的多,只要有一点怀疑,他们都会选择去查清楚,东城战事刚结束不久,我又从东城来到都城参军,显然是被盯上了。哎,早知如此,还不如在东城的军营当个火头军都好,也不用像现在这般弄巧成拙,军营尚且未入,却已被当成细作扣押起来!”
“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本来就是细叶村人,无惧于他们盘查!”
知苦静候在军帐里面,心里打定了主意,不断安慰自己。
时间再度过去四个时辰,天色开始临近下午,知苦在帐中待着,不骄不躁,只是心里却恨那军官的紧,毕竟比他后来的很多人,此刻都已经经过武试,不仅与老兵对战过,同时也将自己的十八般武艺施展了出来,有的成功进入了军营,有的被淘汰出局,而出局的人只能带着灰心丧气回家继续过生活,从商的继续从商,读书的继续读书了!
城西营,招贤纳士依旧进行的如火如荼,只有知苦一人被扣押在军帐中不得参加武试,不准自由行动,活生生成了一个犯人,可谓真是无处话凄凉。
好在四个时辰过后,那名审核官终于开始停止了短暂的登记,准备起身回军帐用餐,但他一进到自己军帐,在看在到早上那被自己扣留在此的少年时,他便猛然厉声喝道:“荒原细作,你可知罪!”
见对方如此肯定的冤枉自己,换做常人只怕立马就会慌张起来,哪怕就算不是细作,也会被这一惊吓弄的逃不清干系,但知苦一向心思缜密,沉稳如大山,丝毫不惧于审核官的恐吓。
他脸上平静如水,镇定问道:“草民不知大人所言何意,还请大人明示!”
审核官是战国一名在朝大学士,据说是五年前是科举的文科探花,胸怀墨水,城府也深,因此在五年后便成为了朝中大学士,可谓年轻有为,而且他还成为了三太子的老师,地位极为尊贵,但最最重要的是,他身受君王重用,所以才会被派遣到城西营来帮助招贤纳士。
审核官看着眼前这名少年如此镇定,还敢出言反问,心中微惊,他本是抱着一种试探的心理去盘查,本以为对方在自己突如其来的盘问下会露出一些马脚,但却不料对方实在沉稳的可怕。对此,审核官只要转言说道:“我说你是荒原潜伏在东城的匪贼,你可有何话说?”
知苦闻此,就像听到了天下之大笑话,当即畅然一笑,却冷声回道:“只要大人有证据,草民自当认罚!”
“但大人要是没有证据,而是只凭个人观点就污蔑草民,那我可什么都不会承认,况且我也没有随便乱认罪的习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