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做皇后,就没有理由再行此举,否则哀家一早就可以反对,何必拖到现在?”
“母后恕罪,是儿子鲁莽了。”
“好了好了,”太后拍拍皇甫敬文的肩膀,提议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人找到,否则,这朝内朝外,都要看咱们皇家的笑话了。”
“是,儿子对外已经说了,皇后突染疾病,也让马珲管好宫内众人的嘴,不许他们胡说。儿子还要去处理这件事,各国使节也不能一直晾在那,总要好好的打发他们才好。”
“好,你去吧,哀家也会让人在宫内再好好地找一找。”
“李嬷嬷,戏既然做完了,就帮哀家把这身衣给服换了吧。”太后的嘴角高高地翘起,皇甫敬文刚离去,李嬷嬷就走到太后开始为她脱去身上的华服。
“太后,皇上果然第一个就怀疑到您的头上了。”
“哀家一早就料到了,不过,就算皇上怀疑又如何,没有证据,他也不能大逆不道到审问哀家这个母后。”
“可是,昨晚回来的人说,人已经被律王给截走了,怕不怕他告诉皇上?”李嬷嬷心有余悸。
“怕?哀家知道是他带走了楚向晚,他却不知道是哀家送人出的宫,况且,他若真的想要禀报给皇上,昨晚上到现在都多久了,何必等到事发?”太后从容端起一杯玫瑰红糖燕窝汤,小勺搅着碗里的玫瑰花瓣,花瓣随着汤的波动四处游走,太后舀起一勺轻轻送入口中,那神情就好像什么都未发生一样悠闲。
“他敢窝藏皇后?胆子也太大了吧。”
“他是色迷了心窍,这个皇甫敬边想着宫里的人把楚向晚弄出去,哪怕不成功也不敢声张,可惜了,他不知道这一次他得罪的是谁!”太后把小勺扔进汤碗里,叮当作响。昨晚那两个人回来禀报的时候,太后就笑了。若是被别的什么人遇上了,倒是不好办,这个皇甫敬边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楚向晚到了他的手上,一时半会儿皇上是不会找到律王那里去的,这样太后就有时间把人再从皇甫敬边的手里弄出来,只是,敢和太后抢人,下场不会好看。
这边皇甫敬文一回到御书房,就吩咐马珲:“让卞祎即刻进宫,另外,太后那里你派人盯着,有什么异常立刻回来回朕。”
“是,”马珲低头,“皇上,太后那里,您还有怀疑?”
“你说呢?”皇甫敬文反问道。
“皇上英明睿智,奴才不敢胡说。”
“恕你无罪,但说无妨。”
“是。若说这宫里最讨厌皇后的,那非太后莫属。但若说是旁人,也不无可能,毕竟皇上宠爱皇后,六宫皆知,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但是······”
“但要是皇后真的已在宫外,那么有这个能力的,嫌疑最大的还是太后。”皇甫敬文接着马珲的话说了出来。
“好了,你下去吧,朕吩咐你的事情立即去办。”皇甫敬文不想再多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楚向晚的下落,这一次,无论是谁做下这样的事,他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