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里,众人听了宁彦辰和潇儿的话,一时都闭口不言。泽从是局外人不方便多言,宇煌向来只醉心武学和医药,这次若不是为了救宁彦辰,他不会下山,至于宁彦辰在朝廷中站在谁一边,又帮着谁谋划,他并不想过问。
“彦辰,这件事情我们无法插手,你既然是受睿王所托,不如给他去信问问接下来该如何。”洁冉今日才完全了解宁彦辰、楚向晚、皇上还有睿王几人之间的关系,没想到楚向晚身上牵连着这么多的是非纠缠,要救她,不能操之过急。
“师叔,向晚回宫,太后随时会对她不利,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宫里早已人事全非,她回去,实在是太危险了。”宁彦辰皱眉,语气焦急,直到此刻他还未能完全平静。
“师兄!”潇儿也着急,她高喊一声又要劝说,被洁冉拍了拍手制止了。
洁冉倒了一杯茶递到宁彦辰的面前,她放缓了声音说道:“彦辰,向晚在宫中的安危你倒不必着急,当务之急还是要传信将此事告知睿王。照你们所说,当今皇上对向晚也是用情至深,太后害得向晚流落匈奴近十年,皇上早已心有芥蒂,向晚此次回去,想必皇上会保护好她。”
宁彦辰也不再多言,洁冉的话有道理,此事潇儿和洁冉看得清楚,皇甫敬文确实不会让当年的错误再重演,可正是因为皇甫敬文的“用情至深”,也让宁彦辰还有一层失去理智不能言明的急切,楚向晚和皇甫敬文之间还有一个孩子,他怕楚向晚会因为孩子对皇甫敬文就范。
皇宫里,楚向晚枯坐殿中,似乎还不能适应眼前的光景,整整十年了,这关雎宫还是一如往昔繁华富丽,宫内一尘不染,还熏着旧时她喜欢的香,似乎她这个人从未离开过。可是物是人非,这些年的挫折遭遇,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皇贵妃了。
“吱呀”一声,殿门被推开了,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却再次重重关上,来人甚至没有先点亮烛火便已经疾步走到楚向晚的身边,大力地将她拽起揽入怀中。
“向晚,你终于回来了。”熟悉的声音,楚向晚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可是此时的她冰冷如水,完全不像来人那样情绪激动。
一刻钟,见楚向晚也没有动静,皇甫敬文终于松开了手。他冲外喊了一声“马珲”,马珲便带人进来点亮了殿内的烛火,跟着又悄悄退了出去。
皇甫敬文松开了楚向晚,他就着烛火细细地看起了楚向晚,面前的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风华不减,只是她周身冰冷的气息似乎是要将他拒于千里之外,让皇甫敬文的心里不禁寒意渐起。
“向晚,你的记忆——”皇甫敬文欲言又止,他疑惑是否楚向晚是因为不记得他才会如此冷漠。
“皇上,楷儿他还好吗?”
楚向晚这一句话已经回答了皇甫敬文的疑惑,只是她的问话让皇甫敬文不由得怒从心起,皇甫敬文用力握紧楚向晚的一只手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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