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当新兵们不得不服从长官命令,去玩一个巨无聊的游戏之时,长官自己却和其他长官打牌消遣为乐。
“一张6。”有人打出一张。
“一张王!”有人紧跟着甩出一张。
“要不要这么狠?”有人更狠,一把甩出四张,“禁咒,四个A。”
“哼,封魔术,无懈可击!”有人淡定拿出一张牌。
“碰!”有人拿出两张无懈可击放桌面上,然后自然而然的拿走了对方的无懈,和自己的两张并列成一排,又扔出一张,“一张7。”
“胡了!”边上一人把自己所有的牌摊开,淡淡微笑,然后把对方的一张7拿过来,众人凑过来一看,都沉默不语。这人哈哈一笑:“来,我获得扔骰子的权利,只要扔个六,我就可以起飞了。”
“哼,起飞又怎么样?”有人冷笑,“你飞过来,我就将死你。”
“切,我只需要那我的牌,搭建一个平板桥,就可以轻松绕过你的将棋。”这人淡定的用牌搭桥,片刻成功,随后一扔,果然是六。拿着棋子平稳的走过平板桥,当即哈哈大笑:“来来,给钱。”
别人一脸懊恼,但也只能给他几个铜币。军营内严格来说是不得赌博的,但如果数目很小,一般不会深究。何况这地方也真的无聊,不找点乐子,长官也难受。
他们所玩的是一种楼保勒国比较冷门的游戏,融合了多种游戏的结合体,趣味性十足,但规则却及其繁琐,一般人玩不了。传说有一年兽族入侵,边关守将和对方萨满谈判,以这种游戏决胜负,对方萨满由于无法理解规则,进而感觉恐惧,以为人族智谋之高,难以匹敌,之后不战自退。
之后,王国开始大力推行这种游戏,不过规则真的太复杂,以至于不少贵族也懒得去理解。倒是在军队这种执行力很强的地方,先一步发展起来。
这种游戏称之为——桥牌。
“你那几个新兵怎么样?”除了打牌之外,他们当然也会随口聊点其他的。
“一坨****,哦不,是六坨。”有人不屑。
边上也有人附和:“现在的新兵,是一年不如一年了。环境太好,都是高贵的贵族啊。”
“我这边还出了一个奇葩,”马卡斯也在中间,摇头抱怨,“一天到晚问问题。头都疼。”
“这是故意刁难吧?”有人笑,“打一顿就行了。”
“我已经打过了。”马卡斯无奈。
“那就再打一顿,倔脾气嘛,就需要更倔的方法才能驯服。”有人提议。
“这不是办法,”马卡斯摇摇头,“关键是他并没有犯错误,感觉也不像是故意刁难的样子。就是这人的思维有些奇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要抓他的错误还不简单么?”有人打出一张牌,“跑的慢了,可以打,跑的快了,也可以打。跑的不快不慢,还是可以打。胡子没刮,可以打。胡子刮了,还是可以打。”
边上有人诧异:“你手下的新兵都是怎么活过来的?”
“你这种方式根本不解决问题,”有人也表示反对,“光打,不告诉问题所在,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被打,自然下次继续犯错误。”
马卡斯摇摇头:“难道我要一遍打,一遍告诉他‘以后不许问问题’吗?”
众人沉默片刻,一时间也觉得这事情不合情理。有人又问:“他问些什么东西?”
“他问,斗气既然是力量的延伸,为何剑上没有肌肉,却可以加持斗气?”马卡斯随口重复了一个。
“这……你告诉他这是设定不就行了么?”其他长官也不怎么负责任,反正又不是他们手下的新兵。
“这话我是说不出来,”马卡斯摇摇头,“关键是这货老是喜欢在人多的时候问我,这不是不给我面子么?”
“呵呵,”众人也只能随口笑笑,众人之间并无仇怨,倒也乐得给他出主意。
“要不你就回答他的问题,答不上来只能答‘不知道’。”有人建议,“也不知道这小子有没有后台,如果有后台。你连问问题都不让,就说不过去。”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揍他,或者操练他,半夜拉紧急集合。”也有人喜欢铁血政策,“再不行就全队一起揍,他问一个,全队遭殃。几次之后,他自己都会被全队揍,根本不用你来动手。还能治不了他?”
“但是不论如何,总不能揍死他吧?也不能真打残他,上头也不好交代。饭还得给他吃。”马卡斯还是叹息,“如果这种情况下,他依然坚持问问题,该怎么办?”部队不是没有遇到过无法管理的人,有的人倔强到怎么打都不愿意服从命令,到那时就只能退回。单如果为了问问题退回,那恐怕退回的将会是马卡斯这个长官。
“我觉得吧,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坚持的人,只有两种,”有人伸出两根手指,“第一种,就是未来的国之重器。第二种,那就是纯粹的脑残。”
“恭喜你,马卡斯,”有人笑着调侃,“你可能已经获得了50%的国之重器。哈哈哈。”
马卡斯只是摇摇头,几个人桥牌继续。
一个上午过去了,新兵们也互顶回来,一脸的无聊。马卡斯回去,看见凯文望向自己的眼神,就觉得心里难受。仿佛这货又已经积蓄了一个上午的问题,在等着某个时机向自己发问。
吃完午餐,大家坐着先休息片刻。凯文一看左右无事,当即起身朝长官走来,长官眉毛猛跳,已经预感到会发生什么。
“长官,我要问……我继续问……我还要问……我不停的问……”
马卡斯黑着脸,勉强答了一个,随便找个借口先走了,让他们下午继续互顶。
下午很快结束,晚餐完毕,大家有坐着休息。马卡斯故意不看凯文,遥望远方,不过眼角余光依然注意着凯文动静。果然只是片刻,凯文又站起来:“长官,我要问……我继续问……我还要问……我不停的问……”
马卡斯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的握紧了右拳,斜了凯文一眼。
凯文倒也知趣:“那我先不问了。”随即坐位自己位子上,凯文的主要目的当然不是让长官难堪,只是希望能解答心中的疑惑。如果长官火了,那当然不会找刺激,最多等他心情好的时候再问。
马卡斯其实自己也感觉到凯文不是有意让自己难堪,到底是他这人性格就是如此,还是有什么特殊的目的。倒也让马卡斯非常纠结,思考片刻,想起斯达特这个人。他们两个是一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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