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的话,”
“这样,叔有这个权力决定,承包中鱼塘的费用,原本是一年10000元,叔给你打个八折,算一年8000元,你看可以吗?”
陈启明想了想,为了把已经两年没人承包的鱼塘推销出去,就算只推出去一个,那也好过于明年没人承包。于是,他就做主,主动把中鱼塘的承包费用降低了下来。
“可以—”宁故厚刚想应和了陈启明,却被儿子宁知楚拉住了衣袖。
“陈爷爷,我想问你下哈,这个承包费用是单独中鱼塘的吗?还是也包括了上鱼塘的?”
嗯?
宁知楚的话,让陈启明和宁故厚都很惊讶,特别是陈启明。他没见过像宁知楚这样年龄的人,居然能够站在他面前侃侃而谈,还提出问题来。
“阿楚,你别乱说话。”
宁故厚斥责了下宁知楚,让他乖乖地,不要说话,然后再向陈启明道歉道,“陈叔,不好意思,小孩子,童言无忌哈。”
“欸,不关他的事,而且阿楚也说得对呀。”
陈启明摆了摆手,让宁故厚不必再说了下去。
在陈启明看来,宁家四兄弟除了宁故民能有所成就,其他三个基本没多大前途。特别是宁故厚,虽然性子敦厚老实,但实在不合适做生意。当他知道宁故厚买下学校门口的一家店铺时候,陈启明还愣了好久。
“这个是单独一个鱼塘的承包费,一年是八千元,若是你们想承包上鱼塘,会比较贵。上鱼塘面积比较大,所以一年承包费用时1万5千元,也是可以8折。”
宁知楚想了想,道,“陈爷爷,若是我们想承包2个鱼塘呢?”
“故厚,这是你家儿子吗?还是这是你的意思呢?”
陈启明收回了视线,他刚才仔细地观察了遍宁知楚,发现宁知楚敢和他直接对视毫不露怯,一点也不像之前村子里传说中那样,桀骜不驯,总爱惹是生非的主。
只不过,陈启明却有点不满。
在他看来,宁知楚刚才说的一番话,不是宁故厚教的,就是宁故民教的。陈启明平生里最恨有人把他当做傻瓜一样戏弄。
“陈叔,不是你想像中的意思。这都是我儿子的意思,不过,作为一名父亲,我会支持阿楚的。”
似乎看到了陈启明不渝的表情,宁故厚赶紧解释道,只不过,他对宁知楚的话,也是好奇得很,他也想知道承包2个鱼塘的承包费是多少,又能够打多少折扣。
盯了宁故厚一会儿,陈启明没发现任何马脚,这才收回了不满地情绪。然而,当陈启明再一次看向宁知楚的时候,眼里就充满了肯定的味道。毕竟,在宁知楚这个年纪上,村里很少有同龄人,敢像宁知楚这样,和他对视这么久。
“承包2个鱼塘的话,一个是1万元,一个是1万5千元,合计就是2万5千元,也是打八折的话,那就是2万元。这是一年的承包费。不过,你们要想清楚了,别等到时候承包下去,赔了钱又怪我。”
宁知楚等陈启明说完之后,心里核算了下,就立马砍价道,陈爷爷,你这承包费也太贵了,反正现在也没人去承包鱼塘,放在那边也是浪费,倒不如给我们打个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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