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点头对湛冀北说道:“看来今天晚上又是一场鸿门宴。”
湛冀北对冷玖说:“我也觉得今天晚上的宴会感觉不是很好,你把那个假白楚带上。”
“我也正有此意。”冷玖很同意湛冀北的意见,各自就回房间收拾去了。
在北漠的皇宫中,此时正在歌舞升平。皇甫霆的一众妃子宫嫔坐在下方,皇甫霆的身侧还有俩个宠妃。
湛冀北看也不看宴席上的歌舞,静静在一旁坐着,冷玖就坐在湛冀北的身侧,不动神色的观察着每一个人。
皇甫霆推开自己身侧的俩个宠妃,正襟危坐,满脸含笑的望着台下的湛冀北和冷玖,“早就听说大贞国出美男子,没有想到今日一见冀王爷果然是名不虚传。”
又看了看冷玖,“冀王妃的武功也是令人叹为观止,朕听人说,冀王妃在武林盛会上连凤驸马都打败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冷玖听见皇甫霆的话并不搭话,只见湛冀北说道:“皇上缪赞了。”
“哈哈哈哈……”皇甫霆听见湛冀北的话放声大笑。
“果然是大贞国的皇子。风度翩翩,一表人才,说话也是这么谦虚。”
皇甫霆的脸上虽然在笑着,但是眼睛中闪出一道凌烈的精光,“朕还听说,这几日大贞国也是不太平,你们的皇帝好像还中毒了。”
皇甫霆啧啧出声,“看来你们大贞国也是不甚太平的样子。”
湛冀北听见皇甫霆的话,脸上露出惊奇的表情,“不知道,皇上的话是从何说起。朕的皇兄最近情况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您是不是听错了,是哪个人给您透露的消息也真实太不属实了。”
湛冀北又说道:“说起来,我们大贞国和北漠也是相当的有渊源。曾经太祖皇帝还收服过北漠呢?虽说现在北漠不是大贞的附属国了,但是大贞国的兵防还是屈指可数的……。”
皇甫霆惊异了一声,“是吗?朕听见有人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既然冀王爷都这样的说了,那看来大贞的皇帝是真的没有事情,看来是朕弄错了,还请冀王爷不要介意。”
湛冀北笑着对皇甫霆说:“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人年纪大了,难免做些糊涂的事情,听风就是雨的,不过既然事情已经澄清了,那就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竟然说朕年事已高分不清楚真假,这个湛冀北,看来真的是不容小觑。
皇甫霆心里的心思翻了几翻,脸上的表情变都没有变,依然一脸笑模样的对湛冀北说:“朕看冀王爷今日气度翩翩,玉树临风,并不像传言中的弱不禁风,朕今日未见冀王爷之前,还以为冀王爷是怎样的一副病模样呢?”说着皇甫霆笑出声音来。
湛冀北的神情镇静自若,对皇甫霆的话不以为然,淡淡的对皇甫霆说:“流言止于智者。只有那些没有任何的头脑之人才会听信外面的留言。不过本王的确实有一些头疼脑热的毛病,不过只是一些小毛病了,再加上本王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出门,这么一来二去的,就传成了这副样子。皇上您听信了也是应该的……。”
皇甫霆眯着眼睛看着湛冀北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中,说话也是滴水不漏,刀枪不入的。不论自己怎么挑拨,这个湛冀北总是可以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自己这一下下的力气就好像是打在了一团棉花上面,连任何的回应都没有。
湛冀北看着皇甫霆的模样心中暗暗发笑,唇角弯起一丝弧度,风神俊朗的笑着。
皇甫霆看着湛冀北和冷玖,又说道:“我们北漠虽然不必大贞国的国力富强,但也是有许多的奇珍异宝,山水明迹,这次冀王爷和王妃不远万里来到北漠,可是要尽情的参观我北漠的大好风光,有什么需要王爷可以尽管的提出来。一定要享受到宾至如归的感觉。”
湛冀北对皇甫霆说:“谢谢皇上对本王的厚爱,有机会本王一定会带着王妃看看的,一定不辜负皇上的美意。”
湛冀北和皇甫霆客套的打着太极,此时殿外传来了太监尖细的声音,“长公主驾到!”
皇甫红棉身穿着红色的长裙,头上攒着几只鎏金的步摇和发簪,十分雍容华贵的样子。
娉娉婷婷得走到大殿中间,施施然给皇甫霆行了礼,“皇妹拜见皇兄。”
皇甫霆挥手说道:“免礼吧!”又对身旁的公公吩咐:“给长公主看座!”
皇甫红棉正坐在冷玖的对面,冷玖埋头安安静静的听着湛冀北和皇甫霆说话,突然感到有一道恶意的眼光盯着自己,很不舒服,一抬头,就看见皇甫红棉面目狰狞的看着自己,眼睛中透露着凶光,好像要将自己吃掉一样。
皇甫红棉看见冷玖安然无恙的的坐在那里,就想到自己的夫君就是被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所伤,还有自己的女儿如今变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都是拜这个苏浅月所赐!心中的怒火就噌噌的向上涌。
“皇兄,你怎么什么人请?”皇甫红棉指着对面的冷玖,“这个女人可是伤了驸马,现在驸马还躺在床上呢!”说着就嘤嘤哭泣起来。
皇甫霆喝了一声,“比武的事情,本来就刀剑无眼,受伤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你就不要再这里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
皇甫红棉被皇甫霆的话惊了一跳,不甘的说道:“皇兄……。你……。”
“好了,今天是一个开心的日子,好不容易请来大贞国的冀王爷和他的王妃,设宴款待,我们北漠不能失了礼数。”
皇甫红棉还想说什么话,就看到皇甫霆隐隐的传过来的警告眼神,立即就噤了声。
皇甫红棉的眼珠转了几转,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笑着对冷玖说:“那日被我夫君打伤的年轻人,没有什么事情吧?”
冷玖狐疑的看向皇甫红棉,这个女人思维也太跳跃了些,脸上依然漠然的说道:“谢过长公主关怀,折颜年纪小,并没有什么大碍,很快就会恢复了,比不得驸马的年纪。”
皇甫红棉听见冷玖的话,气的俩个鼻孔生烟,这个冷玖……。
“是吗?不过这个孩子还是好好地养养,小心有什么旧疾留下来就不好了。”
皇甫红棉又笑笑对冷玖说:“折颜还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和我的夫君对战……唉,果然是有什么父母就会生出什么样的子女,真是……”说完还看了看冷玖。
冷玖并不将皇甫红棉的话放在心中,这个女人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好像是意有所指,眉毛都不抬一下,朱唇轻启,“折颜这孩子怎么样,就不劳长公主操心了,毕竟折颜的年纪还小,心性贪玩。再过几年打了之后就会沉稳了,不想有些人,明明年纪一大把了,做事行为却没有成年人的表现。”
冷玖看着皇甫红棉,“我说的是吧,长公主?”
皇甫红棉的看着冷玖的眼神就如同是一道锋利的刀子一般直直的射进自己的心里面。
皇甫红棉被冷玖激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偃旗息鼓。
湛冀北含笑的看着冷玖,心中想到,果然是我的女人,连话都这么的犀利,让人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
冷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就见到湛冀北目露情意绵绵的看着自己,顿时脸黑了下来,这个人……。
皇甫霆看着冷玖一幅伶牙俐齿的样子,心中暗想,这个湛冀北和他的王妃还真是不好对付。看了看下座的白楚,计上心来。
对着假白楚说:“朕听闻白公子一直在驸马的府中住着,今天怎么和冀王爷一到来了?”
皇甫霆的话虽然是对着假白楚说,眼睛却盯着冷玖看。
假白楚站起身来,对皇甫霆回复道:“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眼睛不住的往冷玖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