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过伏念可不会这么放任他出门在外,他真正管理的时间还真的很少。而且最近他感觉自己的凌虚剑好像有些怪异,听颜路说伏念也时常看着太阿发呆,真不知道这种诡异情况是好是坏。
两人一时间没有什么话题,目前的流沙组织似乎除了杀戮以外没有了目标,墨家他们惹不起,那个神秘的巨子太可怕了,居然和月神打得不相上下。而阴阳家他们也惹不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还有个东皇太一这样的存在。
而百晓生,他们也不想惹。因为这个人就是个无尽的谜团,谁也不知道他的功力有多强,更加没有人知道他背后还有什么恐怖的组织存在。
看着发呆的卫庄和张良,赤练抚摸着赤练剑悠悠一笑道:"有趣,他一个人几乎就将所有强者组织都陷入了漩涡。这个百晓生,我倒是越来越欣赏他了。不知道他和墨家那个新巨子比起来,谁更强?…"
"你可以去问问。"屋檐上白凤瞥了眼赤练,嘴角勾勒出了丝冷笑。
"哼!"赤练眉头一皱,也回了白凤两个冷冷的眼神。她现在真希望这个家伙在什么时候出意外死了最好。如果白凤哪天死了,她肯定会高兴得鼓掌欢呼。
"子房,你知道现在这个墨家巨子的身份吗?…"卫庄突然想起这事。他觉得张良肯定知道墨家的情况,毕竟现在儒家和墨家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兵家的这些说法,有些时候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不知道他的来历,我只知道他是上上任巨子的至交好友。就在白云死后,他带着上上任巨子的书信来到了桑海。我想你对给他信的那个巨子肯定很熟悉吧…"张良回头看了眼远处的屋檐下,这才对着卫庄说道。
近来罗网的监视越来越严密,短短半个时辰白凤就解决了三个。也许这个接头地点,也不那么安全。
听了张良的话后,卫庄冷冷一笑,道:"你是说燕丹?哼!我早该想到这些人都是他安排的后手。只是那个剑神白云,他难道是真的死在了罗网组织的手中了吗…"
"世事如棋,一招换来千古业。究竟是不是,也许只有上苍知道了。你今天找我来,难道就是为了问这些?…"张良神色萧索地看着海边说道。
他觉得卫庄今天找他来,肯定不会是为了问话这么简单。
"当然不是,我只想托你给我那住在墨家师哥带句话,让他多想纵与横之间的宿命。还有,让他别落后了。这个时代,落后的人是无法存活的…"卫庄丢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去,他这句话就是个决定。
他现在可以放下对墨家的行动,也可以放弃对盖聂的杀意。新的敌人已经出现,为了生存,这些方式都是必然的。他现在虽然可以放弃对盖聂出手,但并不能够代表纵横之间的战斗就会这么结束。
卫庄走了,走得有些萧索。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决策是对是错,但为了流沙组织,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他不后悔。
"看起来,他真正明白了自己真正的敌人是谁。韩非兄,流沙的誓言,也许很快就能够再次出现了呢…"张良和煦一笑,他今天果然没有白来。以前的流沙组织或许只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团,但现在的流沙组织,却是真正意义上的流沙。术以知奸,以刑止刑。这就是流沙。
"嗡嗡嗡…"张良手中的凌虚剑突然发出震动,看样子像是遇到了什么奇异的东西。张良有些奇怪,难道凌虚剑不想靠近水?还是海边有什么。
奇怪,这里除了礁石好像就没有什么了吧。这海边能有什么让凌虚兴奋的…
张良看着四周的景色,他突然将目光放到了远处那片海崖。他这才想起,白云好像在那里扔掉了件宝贝。
能让凌虚剑兴奋的只有一件东西,那就是天机宗的震宗之宝天机剑。
"呵呵呵,师兄啊师兄,我就说你还会来这里的。看起来,你是免不了下海了。希望你会游泳吧…"
张良促狭地笑了笑,转身向着北斗驻地的方向走了过去。既然出来了,他总不能这么快就回小圣贤庄。
而且他还得告诉白云这个好消息,这个让他后悔的好消息。只是希望白云得到这个好消息后,不会郁闷死。
夕阳的海岸将张良的背影拉得很长,海滩上没有行人,只有张良悠然的背影在黄昏的阳光下渐行渐远…
"有时候看自己人郁闷,感觉也许不错呢。你说是吧,凌虚?…"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