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只好吩咐叶暖他们注意安全。
挂掉联络器后,宋先行迅速同自己的助理视讯,问明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之后,他叼着一支烟靠在停驻在身后的飞车上,目光幽然地看向视线不远处。
深夜下古城遗址安静地卧躺在荒漠里。轮廓隐约可见,带着一丝恬静的味道,可是宋先行没有看它。或许以前还被它身上美好的传一叶障目,可是今晚的事情让他彻底明白,潜藏在古城遗址背后的黑暗。失落之城,名副其实。如同覆着美人面具的食人花。给人心底带来缠绕不断的恐慌,之前他们算是被它的宁静美好迷惑了。
而叶暖这边,结束了和宋先行的通话,看到一旁的兰淮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不禁挑眉,“怎么?有问题?”
“对,很大的问题,为什么我必须跟你一起?什么叫被盯上了?”
虽然他心底因为晚上的惨痛经历对那神奇的虫子产生了心理阴影。可到底还是经不住诱/惑,见叶暖要和护送队一同前去查看情况。他也厚着脸皮跟在叶暖身后。当然,这不排除他对节目组的不负责任心生反感,有意所为。听到了刚才叶暖和节目组总负责人的对话,他倒有些奇怪了,不由得问了出来。
叶暖眸光幽幽地扫了他一眼,没有直接回应对方的问题,反而嘴唇轻挪道,“你是华夏族人?还记得自己的生辰吗?”
兰淮生一听笑了,颇有些骄傲地了头,“当然,我是如假包换的华夏族人,而且我们家比较注重传统,我是寅年正月初七辰时生的,怎么?有什么情况?”
“根据命宫表推算,寅年属虎为二宫,正月一宫二度,初七有三宫,辰时一宫八度,加起来刚好是八宫。八宫有刚强之命,能压诸邪,不过同样,这类命的人大多天灵盖不闭合,灵光尚存,容易吸引万阴,被阴气侵扰而得病。你今晚被那怪虫盯上不是意外,而且以往你撞邪的几率也会平常人多数倍。叫你跟我一起,一来是有压阵的意思,二来,也能避免你被邪气侵蚀没办法脱身,毕竟这里是千年亡城。”
“你,你在什么?我怎么听不大懂。”兰淮生惊魂未定地看着叶暖,瞪大着眼睛如是问道。
不只是他,连旁边坐着的护送队的人看向叶暖的眼神也起了变化,还异常明显。
叶暖自然察觉到了,直接抬眸看向他们,道,“你们手上杀孽太重,没有他压阵,你们今晚会有危险。”
众人:……
明明是一个新物种的发现之旅,怎么突然牵涉亡城、阴气这些鬼怪之了,听起来很不科学,让人想笑,可是莫名的,众人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车上的气氛一下就诡异起来。
“诶,等等,什么叫杀孽太重,要我压阵?”见众人无语,空气都像凝固了一般,兰淮生忽的开口问道。
叶暖倒是挺有耐心的,“手上沾染了太多鲜血,这类人不是变成凶煞之命,就是命薄如纸,前者万中挑一,后者是大多数人的命运,毕竟上天从来都是公平的,你截断了别人的生机,自然会损失自己的生气。好在你有刚强之命,虽然诱惑着那些亡灵,但是对别人而言,你是最好的护身符。”
兰淮生一听不爽了,这命听起来可不怎么样啊,利人不利己,他又不是圣父杰克苏,伐开心。
于是他直接对着叶暖道,“我这命一儿都不好玩儿,还有没有其他的解释?”
“有。劳心费力未成功,直待花开一样红,出外经营得贵助,终需还自改门风。”
兰淮生听罢傻眼了,似懂非懂地看着叶暖,后者叹了口气,道,“大体意思是要想成功,你最好不要依靠家族的风光,自己经营事业会有贵人相助,至于其他的,你自己慢慢领悟吧。”
“的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不过听你这么一还真是,我时候就老生病,明明我测出了s级体质,差让家人觉得仪器坏了,反复测量了几次才作罢。这难道就是你的阴气侵扰?不过叶子,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要是别人这么,兰淮生绝对会认为那人神神叨叨,有病缺药,可是换做叶暖,他倒是多了股莫名的信赖。
“不止是你时候,如果你现在把你脖子上的玉佩取下来,我保证不出多久,你就会有另一种独特的体验,特别是在这个古城里面。”叶暖淡笑着,不过这笑落在旁人的眼底,显得格外鬼魅。
兰淮生听叶暖这么一,忽的一下紧紧抱住自己的脖子,“你怎么知道的?”
他脖子里系着的玉佩是家人亲自从一个仙师那里求来的,据那人是修真界的大能者,地位很高,如果不是兰家祖上曾对他有恩,对方绝对不会将他们看在眼底,更不会赠下一个灵器。是的,他脖子上的玉佩是一个灵器,由那大能者用真气凝滞而成,里面刻有防护阵法,只对兰家血脉认主,一旦认主,它就会隐形,旁人难以看到。被叶暖这么直言道破,兰淮生心底顿时一紧,心中对叶暖的身份多了一种猜想。
“以前我这种职业叫做半仙,会占卜、巫医之术,江湖人称算命郎中。”叶暖有些自嘲地道。
众人听罢皆是一愣,这个名词还真是少有听。
还没等兰淮生缓过神来,一旁护送队的领头人开口了,“叶姐的职业真是神秘,听起来让人无限神往。就是不知道叶姐是不是早就获知了天机,方便告诉我们今晚会有危险吗?”
“我是人,自然不可能事事俱到,熟知未来,不过还是隐约测得一些边缘信息。比如今晚我们都会有一番奇遇,虽然中间难免遇到波折,但是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可以全身而退。”
“那种虫子呢?”本来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去查看怪虫的动静,可是叶暖这话似乎并不是最初的那个意思。
叶暖睫毛轻扇,抚了抚耳畔的长发,幽然地道,“虫子啊,那是守门人。喏,到地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