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江亦宁原本握着我的手悬置在半空,最后颓然的放下了。
江亦宁的神情彻底的恢复了平静,眼底再也辨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目光冷寂的看着我:“对,我下午是去见柳嫣了。”
江亦宁的话让我低声的笑了起来,语气比他更加的平静:“江亦宁,是我管的太多了。你去了哪里,见了谁,我原本就没有权利管你。我们俩互不干涉。是我管的太多了。这个事实我五年前就已经知道了。”
我居然刚刚有一瞬间觉得江亦宁是在为我吃醋,我真的是如同五年前那么可笑、愚蠢。
算了!
正如那个人说的,女人就得用女人的方法接近男人,否则做什么女人呢!
五年前,我就是因为这种自作多情的幻觉万劫不复。
五年后。我可真的不敢再自作多情了。
江亦宁想什么我从来搞不懂,也不想再搞懂了。
江亦宁凝视这我,没再说话,伸手帮我脱衣服。
我轻轻的推了推他的手:“江亦宁,你先出去吧,我要洗澡了,我今天真的累了。”低声的对他说了句。
但江亦宁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静静的和我面对面站着。
俊美的轮廓,深不见底的双眸,对上他的双眸,如同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彻底的沉溺进去,不能自拔。
从江亦宁的脸上移开,自嘲的笑了笑,手覆上了江亦宁伸过来的手,然后轻笑着仰头看着他问道:“江亦宁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我和柳嫣再次被人抓住了,让你选择,你到底会选谁。如果你的选择还是和五年前一样,那么我真的该去死了。毕竟五年前我们俩只上过一次床,现在我们俩上了好几次床了,况且我即将要嫁给你了。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身上死一次,那并不悲哀,悲哀的是,她死在同一个男人身上两次,可就真的太可怜了。”
我巧笑嫣然的看着江亦宁,血红的指尖轻轻的划过江亦宁的脸,抚摸着他的轮廓。从没少开始,一直沿着他的轮廓滑落至喉结,最后落在他脖子第一个纽扣上。
江亦宁神情依旧不掺杂一丝个人的情绪,脸上平静无波,恍若任何一件事都无法让他有情绪波动:“有时候,选择一个人并不是因为爱她。”
我对上那道永远让人无法猜透的视线,嘴角勾起讥嘲的弧度:“江亦宁。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年让我去死其实是因为你爱我。”
我格格的笑了起来,对于江亦宁这特有的神逻辑,我满眼嘲弄,手再次落在他脖子的纽扣上:“江亦宁,如果我们俩多上几次床,是不是以后再让你选的话,你会选我呢!”
说着,我已经把唇凑早江亦宁的耳边,轻舔着他的耳垂,呵气如兰的说道:“既然你喜欢一起洗,那就一起洗吧。”
满脸的笑容,眉目含情。
江亦宁的左手轻轻的扣住我的后脑,逼迫着我和他对视。
目光相缠,忘进他深邃的令人心碎的眸子,我嘴角的嘲弄更深了,唇朝着他的唇上凑去,我的吻已经不像前两次那么生疏了却依旧生硬。
经过几次的实践,我的吻已经不像最初那么生涩了,可终究还是笨拙。
下一秒,已经被江亦宁反客为主,唇舌和气息都被他占据了。
仰头,搂住他的脖子,垫着脚,主动的回应着他的吻。
江亦宁的目光越来越深邃,如同一潭湖水从葱郁变成浓墨,最后彻底让人沉浸在里面。
江亦宁直接撕扯着,毫无预兆……
我惊呼的喊了声:“江亦宁,你……”
没等我破碎的声音喊出来。江亦宁再次抓住我的后脑,把我头强制掰过来吻住了,破碎的声音淹没在他的吻中。
身体被占据着,如同溺水,感觉自己一点点的沉沦,最后无可自拔。
浑身滚烫如火,任凭江亦宁予取予求。
结束之后,我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感觉自己的每一根骨头仿佛被人拆了下来,然后又重新拼接,每一个地方都不是自己的。
这一次,在浴室,我一抬头就能看到自己的样子。
想起刚刚自己不能自拔的样子,我自己一阵恶心!
沉溺在江亦宁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下午柳嫣满脸得意的看着我的目光。
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江亦宁爱柳嫣,却要让她嫁给江亦然。
以江亦然在江家的低位,不管他做什么都无法抢走属于江亦然的一切。
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江亦宁哗哗的洗澡声。
刚刚太困太累,却被江亦宁无止境的折腾,现在却毫无睡意。
看着江亦宁裸着从浴室走出来。
全身毫无赘肉,八块令人赞叹的腹肌,配上他俊美的脸,的确是有着让女人着急的魔力。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他的重要部位!
感觉到我的目光,江亦宁目光一沉,居然已经有反应了。
看着江亦宁昂首挺胸的老二,我一翻身直接钻到被子下去了。
虽然现在不困了,可我很累,如果再来一次。我怕我死在床上。
感觉到身旁突然沉了沉,我一翻身背对着江亦宁。
不知道江亦宁此时的状态,我只是背对着他。
片刻,江亦宁的手朝着我胸前伸过来,我紧蹙着眉头,低声的说了句:“江亦宁,我今天真的累了,很累很累!”
江亦宁的手停留在我的胸前,从我身后低声的说了句:“睡觉吧。”
这一刻的江亦宁有种温柔的错觉。
我的后背紧贴着江亦宁的前胸,他身上滚烫,而我的后背冰凉。
两人靠的那么近,但是心的距离却是咫尺天涯。
不,或许江亦宁根本没有心。
感受这江亦宁的温度,我心底的冰冷无止境的扩散。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去的,只感觉,睡梦中脸上总痒痒的,想要伸手推开,可最后手却被抓住了。
迷迷糊糊间,我还看到了江亦宁放大的脸,那双能把人吸进去的双眸。
我不知道到底是梦,还是真的。朝着梦中的那张脸啄了一口,然后又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身上更加的酸痛了。
一睁眼,就看到江亦宁只围着浴巾站在阳台上。
清晨的曙光夹杂着白光均匀的铺洒在江亦宁的全身,早晨有着淡淡的雾气笼罩这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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