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一直叫自己的名字啊!”
小姑娘被他呆呆的模样弄得忍俊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不要紧,只是那笑靥如花的模样让他差点失了神。
“谢谢你们!”
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救自己,但是他们对自己有恩却是肯定的,感激的话他会的不多,只有那简单的一句谢谢。
在这里休养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他的身体逐渐恢复了。而且这里的人似乎都懂的一些医术,自己身体上的伤痕居然也消失个干净,让他大感神奇。
对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从这个经常来探望自己的小姑娘口中也了解了一些。而这个叫霍凌霜的名字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只是自卑的他却一点也不敢表现出对她的喜欢。
从这个叫霍凌霜的小姑娘的口中,他知道了坐落在这山谷中的是一个隐世家族,外人大多称呼他们为红蛊。他以前倒是没有听过这个称呼,而且他很好奇,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喜欢养一些像蜥蜴、蝎子一样不招人喜欢的小东西,但是听霍凌霜说起这是红蛊的传统,他也慢慢地接受了。
而霍凌霜却似乎对这些小东西很感兴趣,于是他暗暗尝试着去和这些蛇虫蚁兽打交道,这或许便是爱屋及乌的表现吧。
她告诉他,在离红蛊不远的山谷中有另外一个家族,叫做白蛊,为他疗伤的药就是白蛊里她的一个好玩伴为他准备的。
原本对于这样一个帮助过自己的人,他心中是十分感激的,打算让霍凌霜带他过去亲自感谢一番。
然而当他真的见到了这个有些阳光帅气的男孩之后,那句感谢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泽哥哥,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霍无病!”
霍凌霜紧紧挽着着这个男孩的胳膊,就像介绍一个普通的外人一样介绍着自己,而看向那个男孩的眼神中却是充满着欢喜。
男孩被她搂着胳膊,脸上是一幅习惯而又坦然的模样。
看到这一幕时,他下意识地紧了紧拳头,的心里虽然充满了妒忌,但是说实话,他们两人的亲密举动却没有一丝让人觉得不协调的地方。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男才女貌吗?他的心里有些苦涩。
“你好,总听霜儿说起你,我叫林正泽,你的伤好像恢复的差不多了。”
男孩主动和他打着招呼,笑容十分平易近人。
“是啊,都是些皮外伤,而且我这身体糙,恢复的快!”
他也笑了,只是他自己都能感觉到那股子强颜欢笑的尬尴。
只是霍凌霜和林正泽却仿佛沉浸在了两人相处的甜蜜氛围中,即使自己的笑那么勉强,他们依然没有发现。
而自那之后三人就成了最亲密的朋友,虽然那时红白二蛊之间的矛盾已经凸显,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孩子辈来说,却丝毫没有影响。
三人总是形影不离地穿梭在山谷之间,相伴成长。而他对霍凌霜的喜欢也渐渐埋在了心底最深处,或者说是转化成了对她的祝福。”
“你说的那个霍无病应该就是你自己吧!”
林景弋在此处打断了他的话,口中问道。
“不错!”
“那你说的霍凌霜就是我的母亲喽?”
从未从父亲那里听过母亲太多消息的林景弋臆测道。
骆九天笑了笑,摇了摇头。
“按你所说,我父亲和她青梅竹马,怎么会......算了,你还是继续说故事吧。”
“虽然你没有猜错了一些,但是倒也八九不离十了,那我也就不卖关子了。”骆九天继续说道。
“我们三人慢慢地长大了,对红白二蛊的矛盾自然也知晓了一些,虽然没有撕破脸,但是任谁也知道,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白蛊倒是开明,即使知道红蛊对他们的不满,却没有阻止族人继续和红蛊来往。而红蛊却是不同,似乎渐渐开始限制起族人与白蛊来往,我和凌霜大部分时间都被限制在了族中。
而我和凌霜在这些日子里也大都呆在一起。而她不能和你父亲相见的时间里,大多都用来养蛊了,我也就陪着一起学习养蛊。
然而有时事情就是如此凑巧,虽然凌霜是土生土长的红蛊之人,但是在养蛊之术上却天赋一般,养蛊不是失败,就是养出的蛊虫实力差强人意。
而我却在养蛊之术上成就非凡,不仅养蛊成活率高,而且还自己摸索出一些特殊的养蛊方法,养出了一些实力强大的蛊。
当时的红蛊甚至全都为我而自豪,将我视作重振红蛊的希望所在。而且,当时的大祭司似乎还有意撮合我与凌霜,只是在我和凌霜的一致拒绝下才不了了之。
不过知道真相后,才觉得当时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骆九天顿了顿,似乎不太愿意提及这段往事。
“关于我的事情我以后再和你细说,今天就先告诉你父亲的事情吧。”
林景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既然他不愿意提前,肯定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