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
林景弋笑了笑,然后在众人如见鬼一般的表情中,单手像提溜一块破木板一样将这数百斤的铁木板提了起来,步履轻盈地走了出去,将它斜靠在了术院外的围墙之上。
“老大,不是吧,你这是什么力量?”
众人几乎眼珠子都惊的要凸出眼眶了,刀疤在林景弋的手臂上来回摩挲查看,只是去看不出丝毫的异样,虽然他们并不相信林景弋说他天生神力的说法,却又说不出个门道。
而此时,四眼也取来了纸笔,在林景弋的授意下,贴在了铁木床板的外侧。
“那写点什么好呢!”
看着这纯白的纸张,众人在思索着告示的内容。
“我想到了,既然是拉客嘛,那当然是要够吸引人,要不就写‘沐帮术院新开业,全场八折大酬宾!’!”
瘦猴很是兴奋地说道,似乎对自己的提议很是满意。
“你当你在市场啊!想的什么鬼东西!要我说,我们就在‘艳阳天’请几个火辣应召女郎来表演,嘿嘿,肯定能吸引不少人!”
刀疤眉飞色舞,仿佛那水灵灵的应召女郎已经在眼前一般。
“不不不,你们的实在是太没水平了,还是听我的吧!”
林景弋否决了他们的想法后说道。
“那听老大的吧,我们实在想不出什么广告词去吸引人了!”
见自己的美好愿望被林景弋枪毙了,刀疤有些沮丧地说道,看来大白腿和大白兔都看不成了。
“四眼,你这就么写!”
听到林景弋的吩咐,四眼点头示意,然后将手中的豺毫笔沾了沾墨。
“沐帮术院新开张啦!新老顾客都来瞧一瞧,看一看啦!有病治病,无病养身啦!看不好不要钱,真的不要钱!看好了只收华夏币一百!一百块你买不了吃亏,也买不了上当,进不了红房,也进不了赌场!”
听见林景弋这绘声绘色地将街头小贩叫卖的招式用在这里,众人不禁一脸黑线,不过还别说,这朗朗上口的告示还确实效果不错,因为张贴出去没多久,还真的来了病人。
“真的治不好不要钱?”
一个衣衫褴褛,头发凌乱,手中拄着木棍的邋遢男子指着告示上的内容问道。
“去去去,你这个叫花子,没你什么事!”
看着男子的模样,刀疤脸带着几分鄙夷的口气说道,还不停地朝外摆手,似乎是示意他离远一些。
“刀疤,怎么这么没礼貌,好歹是第一个客人!说的不错,治不好不要钱,你进来吧!”
林景弋制止了刀疤,似乎对于这个无钱的大顾客并没有反感之意,反而热心地接待了起来!
看出了林景弋的主事身份,而且对自己这么客气,男子似乎是有了底气,大摇大摆地朝着院子走了进去,看都没看刀疤一眼,只是他的右腿似乎有些顽疾,走起路来有些颠簸。
看着这叫花子模样的男子如此嚣张的气焰,让刀疤气了个半死,只是奈何他狗仗人势,自己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什么毛病?”
林景弋坐在问诊台前,开门见山地问道。
“腿疼!”
男子四处看了看,随口回答到。
“怎么受的伤?”
林景弋看了一眼他的右腿,小腿处已经有些淤紫,似乎是内伤所致。
“和老猫去偷吃的,被房子主人回来发现,从二楼跳下来摔的,没钱医,耽误了半个月就这样了!”
男子实诚地回答道,似乎没有一点因为自己偷窃而羞愧的意思。
“你这腿中的淤血已经压迫神经了,要是不医好的话,恐怕不出一个月,你这条腿就要截肢了!”
林景弋看了一眼淤血处的情况后断定道。
“你可别唬我,你不就是想吓唬我然后骗我花钱嘛!我告诉你,我花子别的地方不出名,但是在这附近几条街上,没有人不知道我是个穷光蛋!我告诉你,要不是冲着你们那不要钱的名头,我才不会来呢!”
男子坐在林景弋对面的椅子上,用木棍捣了捣自己受伤右腿上的脚趾缝处,口中没好气地说道,似乎是笃定了林景弋是在用大话吓唬自己。
“你可是今天第一个客人,我可没必要唬你!这样吧,我先帮你针灸一下,要是没效果,我保证不收钱!”
林景弋并不在意他的态度,自顾自地拿出一副针盒。
“这玩意疼不疼?”
见林景弋要为他施针,男子有些担忧地问道,看来并没有过针灸的经历。
“不疼,华夏国的国粹!来,把伤腿抬起来!”
听林景弋如此说,男子将信将疑地抬起了右腿,虽然有些不放心,但也不得不任由林景弋为他施针。
男子的腿上已经是挤满了尘垢,看来是已经多日没有洗澡了,若是旁人的话,恐怕连腿上的血管和穴位都找不到了,但是林景弋却是不同,对于这些位置他早已了如指掌,甚至能闭目操作。
男子直挺挺地看着林景弋用那纤如细丝的银针扎入了自己的腿腹之上,第一针下来,没有丝毫的感觉,只是针眼处流出了一些黑色的血液。
第二针下来,依然没有感觉,但是银针所扎之处的血液明显流淌的多了些。
第三针下来,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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