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本来就不好,而且刚刚人太多,也没看见谁撞得自己,只好把气撒在这个妇人身上,打女人不敢打,吼倒是敢吼几声的。
“神经病,都什么时间了,还大清早的!”
妇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见大高个态度不好,也没好气地说道。
“你……”
大高个才想起因为术院长期生意惨淡,平日里几人又动不动就聚赌到深夜,导致把上午的起床时间推后了不少。
真是按照正常人的作息习惯来说,确实现在已经不早了,而且这个妇人实在有些泼辣,还是不招惹的好,一时间也没有和她再争辩。
“这么早就吵吵,还让不让休息啦!”
刀疤脸和纹身男他们也陆陆续续地从术院的宿舍里出来了,这院子里这么吵闹,他们也没办法再接着睡了,只好简单地洗漱之后来接待来人。
“神医来了,大家快让让!”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不禁将目光投向了门口处,只见一个年轻人正闲庭信步般地向大厅这边走来,而原本拥挤的众人都自觉地让了一条道路出来。
“老大,你到啦!”
术院中的几人和林景弋打了个招呼,而他简单地点了下头之后,便在坐诊台处坐了下来。
“神医,我是先来的!”
“放屁,我才是最先来的!”
……
林景弋一脸无奈,这样的场景他早就预料到了一些,但是真的面对之时,他也是一阵阵头大。
“大家不要急,也不在乎排队的这点时间!让出点位置,让老人和小孩先来吧!”
林景弋的话到底还是管用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倒是自觉地排起了队伍,那些陪同的看病的家属们也自觉靠到了一边,为病人们流出了更多的空间,不多久,一条看病的长龙便排了起来。
“我先来,我先来!”
而原本井然有序的安排却突然被一个女性的声音打断了,正是先前和大高个有些摩擦的那名妇人,而她的插队行为自然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周围响起了阵阵指责的声音。
而妇人对这些指责声却有些置若罔闻,将小男孩揽在怀里挤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原本林景弋对于这样不遵守规矩的人颇为反感,起码不会让她如愿以偿,但是当他注意到妇人在保护小男孩时,眼中流露出的那股柔情之后,他改变了主意。
“那就你先来吧!孩子怎么了?”
林景弋对妇人说道。
“谢谢!”
妇人原本以为自己的行为会被嫌弃,却没想到这位神医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她捋了捋被汗水浸湿的鬓发,发自内心地道了一句感谢。
而林景弋也才真正看清楚了妇人的容貌,虽然涂着浓浓的脂粉,但是依然掩盖不了她那如玉般光洁的肌肤,而那顾盼生辉的眼眸更让她平添了几分风采,若是洗去脂粉之后,必定是一位貌美倾城的女子,只是不知为何却做这般浓浓的装扮,实在是和她的气质有些不相符。
而林景弋也注意到她那双与娇嫩肌肤显得不太相称的双手,看来是做过不少重活。
“咦,那不是以前‘艳阳春’酒店的阮红菱吗?”
“诶,看样貌确实有些像啊,不过怎么会这副打扮!那阮红菱不是‘艳阳天’的台柱子吗?多少富家公子豪掷千金就只想一亲她的芳泽的。”
“什么台柱子,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不知道多久没见过她露面了。你们看她怀里那小子,肯定是她的私生子,怪不得突然就销声匿迹了,这婊子要从良,哪里是那么简单的。”
“嘘嘘,别说了,她好像看过来了!”
妇人听见了人群中的议论声,羞愧难当,想不到自己刻意的装扮还有装作一副泼妇的模样,到底还是没能逃过他们的眼睛,委屈的泪水止不住地在眼眶中打转起来。
而这时,两只有些干瘦的小手紧紧握住她那有些粗糙的手,眼睛盯着自己,充满了爱意。
而感受到儿子对自己的关心之后,妇人的泪水再也无法在眼中停留,如同断了串线的玉珠一般滚落。
“不要管那些外人的风言风语,你的生活只属于你自己,何必在意外人的阳光!”
林景弋从几人的对话中,似乎听出了一些端倪,递过一张纸巾,安慰道。
“你们几个大男人真不要脸,人家的私事管你们什么事!”“就是,还好意思欺负人家女人,自己还指不定私下里
是什么货色呢!”
而在场众人从对妇人的指责逐渐演变成了对几名无聊男子的数落,尤其是在场的女性,而受众人群起而攻之的几名男子只好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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